這件事情就是這麼邪門,用科學完全解釋不清楚的。

冉明在以前住的那個地方,天天被鬼壓床,就連我去住一晚上也遭了秧,不管怎麼努力,反正鬼壓床就是越來越厲害,結果一搬了家,屁事兒沒有了。

這件事情引起了冉明的極大興趣,他說自己要研究玄學,非得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冉明去研究他感興趣的玄學,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回酒店上班,最近工作進入正軌,其實我這個培訓總監沒多少事情。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蘭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對我很好!

我的直覺可比以前準多了,以前蘭姐對我好,我覺得她是個好人,現在我就覺得,她肯定對我必有所圖,但是每當我進行試探的時候,卻又一無所獲,蘭姐滑溜得就像條泥鰍。

做酒店這一行,基本上沒有假期——也幾乎每天都是假期,關鍵是看你怎麼調節。

像我現在這樣,其實去不去酒店都無所謂,如果不是為了調查蘭姐身上的秘密,我說不定早就辭職了。

長時間的堅持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雖然不知道蘭姐身上具體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蘭姐已經開始有動作了,而且跟劉輝有關,最近她多次試探我,聊天的時候多次隱晦地提到了劉輝的事情,而且跟劉輝的遺物有關。

可是我又檢查過劉輝的遺物,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蘭姐對劉輝的遺物如此有興趣呢?

現在我反而不著急了,等著見招拆招,看得出來,蘭姐已經開始著急起來。鬥智就像是在下棋,當棋子完全不動的時候,你想不到對方要怎麼走下一步,一旦開始走出第一步,多多少少還是有脈絡可尋的。

有一天,蘭姐突然找到我,再次隱晦地對我提出了劉輝的遺物的問題,我故意裝作沒有聽出她的潛台詞。

這讓蘭姐很懊惱,最後在我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可以聯係她,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脈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在“事情”兩個字上麵咬重了音,難道是在威脅我?

很快我就顧不上蘭姐了,因為有件事情開始讓我頭大起來——陳月娟和顏欣兩個女人碰麵了,而且非常不對付!

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麼碰上彼此,並且察覺到對方跟我的關係不正常的,那天我回到家裏,就看到顏欣氣呼呼的,居然一反常態地不搭理我。

我怎麼追問,都問不出個東西來。

之後不久,我就接到了陳月娟的電話,她那邊遺產的問題處理好了,交了一大筆遺產稅之後,她老公名下的不動產、股份什麼的,都已經順利轉到了她的名下。

沒有俗事纏身,又很長時間沒親熱,陳月娟就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了,強行把我叫到她那裏去,好好玩了一晚上,因為太興奮,陳月娟說漏了嘴。

她問我,為什麼要包養顏欣?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

聽到這話,我怎麼高興得起來。

我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個純粹的渣男,沒有資格指責她們兩個。

這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最後還是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跟陳月娟的關係並不正常,她的戀愛是畸形的,必須要跟她分手。

陳月娟在性方麵的追求,口味比較重,其實有些玩法我也接受不了,所以跟她分手就成為了最好的選擇。

以前之所以跟她保持關係,主要是覺得跟她在一起挺好玩的,而且她很有錢,有些時候可能會對我有一些幫助。

現在我已經基本鎖定了目標,陳月娟能夠給我提供的幫助就顯得不那麼多了。

我這樣顯得有些無情,可是長痛不如短痛,要是跟陳月娟繼續保持曖昧關係,到最後我們雙方甚至都可能付出慘重的代價,與其如此,還不如早早了斷的好。

可是我還沒說出分手的話,陳月娟就敏感地察覺到了。

她哭著求著,要我不要離開。

當時顏欣也在場,就氣憤地罵她,說她下賤。

陳月娟馬上反唇相譏,說自己追求的是自由的愛情,被男人包養的花瓶沒資格說三道四。

我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

但是很快,我就沒有時間來關注這些事情了,因為冉明遇到麻煩了。

這一次是真的遇到麻煩了,可不是像上次那樣遇到邪門的事情,他被警方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