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把王敏、申屠他們叫過來,蕾姐沒有來。商量了一番,結果就是王敏和申屠跟我之前的看法一樣,認為這是巧合,肯定是冉明睡迷糊了。

鬧鬼這東西,簡直太不科學了,雖然很多人都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有鬼,但是大家捫心自問,有幾個人真的碰到過鬼,甚至連稍微貴一點的事情都很少碰到。

見王敏和申屠不相信他,冉明就像瘋子一樣,把他們兩個趕走了,一邊嘴裏還叫著要跟他們絕交。

兩人一臉的無奈,隻好悄悄叮囑我,讓我看好冉明,把他照顧好一點。

走的時候,申屠還在說,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話,那我那時候年輕的時候上戰場,戰場上豈不是到處都是孤魂野鬼。

這裏每一個人都有故事,我沒有去追問申屠的故事,還是答應好好照顧冉明,而且我也決定,就算不相信冉明的話,至少我也要順著他的話頭說。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並不能算是一種欺騙。

回到房間,顏欣正在安慰冉明,並且出主意,她說要不可以試試一些安神的偏方。

冉明就搖頭說,那些東西他已經試過了,根本就沒用,該鬼壓床還是會鬼壓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在用眼神審視顏欣,就好像覺得顏欣不信他一樣。

現在的冉明實在太敏感了,稍微有點不順他的意,他就覺得你是不信任他。

我們隻好四處找人詢問,看看有什麼驅鬼辟邪的方法,還真讓我們打聽到一些方法。

比如說,把使用過有些念頭的鏡子剪刀掛在門上。

冉明照著做了,焦躁地跑回來,說沒什麼卵用,因為昨天晚上他又被鬼壓床了,而且被壓得很厲害。

我們又陪著他去附近的寺廟求了靈符,讓他掛在身上,結果還是沒什麼卵用,他還獨自憤怒地跑去找寺廟投訴,說這些寺廟欺騙了他這樣的消費者,他要去告消協。

當時我都無語了,好不容易把他拉回來,說他可能在使用護符的時候打破了禁忌什麼的。

冉明現在神神叨叨的,科學的東西他不信,對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倒是信了個十成十。

我這麼一說,他居然一下子就相信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拿到靈符之後的事情,這家夥記憶力很好,很快就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幾個地方犯了忌諱,比如說把靈符帶在了腰部以下,進廁所的時候也忘記把靈符取下來。

於是他興衝衝的又跑進寺廟裏麵,一次求了好幾張靈符,幾乎把自己身上都掛滿了,這才放心下來,回到自己的家中。

結果就是第二天,冉明跑到我這兒來,大罵那些寺廟裏的那些和尚都是騙子,根本就不懂什麼是驅邪,可能連經都念不好。

我也被他搞得很煩躁,就說他,那要不你就在我這兒住吧。

他馬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他說,我才不跟你這個孔雀男在一起住呢,天天都向我們這樣的單身狗撒狗糧,你這樣的帥哥,當然不愁女人了,前有某大小姐,後有某寡婦,還有我們的大佬也欣賞你,現在居然包養起了初戀情人,我情願天天被鬼壓床,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人生贏家。

我當時就無語了,你這是對我到底有多大的怨念啊。

沒辦法,繼續折騰唄,顏欣出主意說,要不我們去請一些抓鬼的吧,說不定人家有辦法呢。

我們打聽了一下,請了本地最著名的一個抓鬼人,當然這樣有名的人,花費肯定不菲,還需要時間等待。冉明哪等得了這個,一邊另外找人,一邊通過網絡自學抓鬼驅邪。

結果等到請的抓鬼人來的時候,冉明已經算是半個門內人,甚至能夠跟抓鬼人聊怎麼驅邪抓鬼了。

那個抓鬼人在他家裏坐了一通法事,法事還沒做完,冉明就怒不可遏的把對方趕走了,因為對方抓鬼的方法跟他學的不一樣,他認為對方是個騙子。

我告訴他那可能是流派不同,他就振振有詞的說,不可能是流派不同,因為那個人連天罡八卦都不懂,不會天罡八卦你還抓什麼鬼。

我也想說,既然你連天罡八卦都懂,那為什麼不自己抓鬼呢。

又忙來忙去,請了龍虎山的道士,又約了五台山的和尚,反正都沒什麼用。

我覺得那個龍虎山的道士好像有點兒水平,好歹人家還說,冉明是沾了不結的東西,被冤鬼纏身,隻需要換個地方清修一下,不會有問題了。

反正想了很多辦法,鬼壓床的事情,反正都沒有解決。我都被搞的很不耐煩了,好幾次想要對冉明發飆,結果都是被袁顏欣勸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