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那我先說說今天的事情吧。”殷白說:“我接到電話去了醫院之後又接到了羅睿的電話,他告訴我陸景明將袁殊留下了,我讓他將電話調整成公放,光明正大的竊聽了他們的對話。”

“或者說他們本就沒有任何隱藏,在他們的對話裏我才意識到重明的中毒和陸景明或許並沒有太大關係,反而是那個叫做唐澤的學生令人懷疑。為此我去詢問了一同住院的學生,按照他們交代,使用一氧化碳這個計劃是唐澤提出的,他們的供氧設備也是由他提供。那些學生都認為自己在鬼門關邊走了一招,而唐澤就是照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在這期間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司煌,希望他和蘇諫能夠來向您谘詢一些情況。”殷白說:“然後我的第二個電話給了小繪凜,希望能夠獲得她的幫助。”↓思↓兔↓在↓線↓閱↓讀↓

“不要自鳴得意,我會在這裏僅僅是因為不能讓青組的工作被你們破壞而已。”秦繪凜閉上雙眼輕聲說。“你們這種毛手毛腳的家夥,如果真的進入現場的話,唯一會造成的後果隻有將本來有的線索都弄丟而已。”

“是是……”殷白側過臉,看到蘇諫越過秦繪凜向他做了一個鬼臉,笑了笑繼續說:“我拜托繪凜告訴了我有關青王在w大的目的是否就是陸景明,以及有關唐澤的事情,可惜後一個問題沒能得到什麼答案。”

“做的很對,繪凜。”李宗鄴對於屬下的保密措施表示了肯定。秦繪凜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殷白聳聳肩膀繼續說:“再然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袁殊,試圖把他叫到醫院去接替我照顧重明。”

“等等,你的期望絕對不止如此。”李宗鄴打斷他說:“你真正希望的應該是從

袁殊那裏得到繪凜沒有給出的答案,不過我相信你依然沒有收獲。”

“這種打擊人的事實真的不用說出來。”殷白苦著臉說,雖然如此,可如今他也得到了需要的答案,而有關袁殊……似乎也收到了預期之外的效果了。

有許多東西本就十分簡單,是人類總喜歡尋尋覓覓,隻覺得一聲號角一聲悲,分分秒秒都在沉淪。

卻不想路間總總飛雪連天,隻當春意甚遠芒鞋踏破也毫無收獲,都是因為向著極北越來越遠。隻需一日回頭,便能在自家後院牆頭,感受到那春意十分。

☆、第二十六節

“說起來,今天用掉的話費真不少,王,回去可以報銷嗎?”殷白晃著自己的手機問。

“錢不是都在你手上嗎?”司煌反問說。

“財務和第一領導依然是兩碼事,我的公款和私人錢財一向分得很清楚。”殷白靠到後座的椅背上說:“不過你這麼說的話我就當做是同意了。最後一個電話我可是打了很久的。”

“那個電話我讓羅睿幫我給了陸景明。我將一切的基礎定位在他對袁殊說的都是真話,那麼這會是怎樣的一個人?他擁有高智慧與高學曆,在自己的領域裏走得很遠,可是這種將被改造的刀分給所有學生的做法卻顯得輕率。他是如何想的,為何這樣做,我隻能認為他是一個比學生們更加單純的人。或者說他比那些孩子更像孩子。”

殷白說到這裏沉默了一下,好像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敗壞了他的心情,可很快他又如同想通了一般舒展了容顏:“我欺騙了他,將重明受到的傷害嚴重化,告訴他他的行為並沒有幫助到那些學生,反而是將他們推入了深淵。”

“你還說如果讓你知道唐澤在哪裏你或許會殺死他。”李宗鄴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