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秦繪凜驚訝的轉過頭看向了殷白,可這個車裏坐著的另外兩個人卻一點意外的樣子都沒有,就好像他們都知道殷白會這樣說,也都理解這種做法。
“那也是騙他的嗎?”李宗鄴問。
“不,不是的。”殷白說:“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我無法接受早上還笑著跟我問早安的人,下午卻躺在醫院裏一動不動。”他伸手打了一個響指,火焰的光芒將他的臉映成了紅色。“我們擁有這種能力,雖然赤色的陽炎被認為是熱血暴力,不過我想這也應該是一種可以用來保護什麼的能力。”
“我也不知道究竟生氣的是什麼,是唐澤做的這一切……”殷白用力握拳,將火焰捏在了手掌中央。青煙與飛散的火花從他的指縫裏串出來,蘇諫小聲的“啊”了一聲,但並沒有多說什麼事情。
“也可能是因為我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一點都沒有告訴重明需要去注意。”他說著苦笑起來:“也許是最近太安逸了,也許是很久沒有出現過可以傷害到我們的人了。總之,我也隻把這當做一場重明期待的遊戲,完全沒有去考慮可能會出現怎樣的結果。”
“繪凜說的對,作為一個副手,我一點都不稱職。”
蘇諫歪過頭
,焦急的想要說點什麼,卻被一個移動的物體吸引了視線。司煌將一個盒子向後一拋,盒子在狹小的車裏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的砸在了殷白頭上。
“王你幹什麼!”殷白一手捂著頭一手扶著那個箱子大吼。
“手處理一下。聞到糊味了。”司煌打開車窗,點了一根煙說。
“你才會把自己燒糊!你這個呆子!”殷白想把手裏的的箱子重新砸回駕駛座的那個家夥身上去,到底還是顧忌了又外人在沒有動手。
“啊,既然沒有燒糊,那麼這種能力還是可以保護你的。”司煌望著窗外,平淡的敘述著這個事實。
“本來就不是能力的問題啊……”殷白泄氣一般的說。他也知道司煌是在試圖安慰自己,但這種方式……太過簡單粗暴了!
“還有,叫我王的人已經足夠多了。”司煌的視線並沒有變化,保持著一向平穩的語調說。
“這是赤王特有的安慰方式嗎?”李宗鄴推了推眼鏡說:“今天才是見識到了。不過,一直照顧著這樣的王,你們赤組還真是辛苦了。看在大家都為這個王多有擔當的份上,我可以當做你沒有過謀殺這種想法。”
“想一想可不犯法。”殷白說:“如果青王真的認為可以予以我們幫助的話,我更想知道為什麼唐澤要對重明下手。”
“繪凜?”李宗鄴沒有回答,隻是叫了秦繪凜一聲。
“是的。我按照您的指示前往唐澤的租住房的時候遇到了這個男人。”她一指殷白說:“確切的說,我到達的時候他已經從裏麵出來了。”
“那麼,果然當時那位羅睿以同樣的方法竊聽了我和陸景明的談話嗎?”李宗鄴說:“雖然說著不願意知道唐澤的地址,卻用這樣的方法來獲取。你是否能夠解釋一下這種前後矛盾的行為?”
“您希望我承認殺人未遂。”殷白肯定的說:“可惜,我隻是覺得將一半的責任分給自己之後,我並不是那麼急於幹掉唐澤這個人了。”
“那麼既然你先於繪凜到達那裏,真的什麼都沒有找到嗎?”李宗鄴問。
“不……還是有收獲的。”殷白說:“不過我希望獲得等價的報酬。”
“你!”秦繪凜剛想說什麼,就被李宗鄴抬起一隻手阻止了動作。
男人仔細想了想說:“算了,這本來就是全部氏族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