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說……是刀?”蘇諫問。
“沒錯,就是刀。”李宗鄴肯定的說:“大量擁有相同異能的人聚集在一起,這讓我們不得不去懷疑是否出現了王,因此這件事才被重視,我和袁殊才會介入其中。”
“可是他們為什麼會找上重明?”蘇諫問:“陸景明在s師大的學生在重明麵前提起袁殊,這太過不正
常,且不說兩人的巧合,單純是s師大的人為何會知道袁殊都讓人懷疑。”
“有這樣的事情?”李宗鄴的表情裏寫滿了十分有趣四個字:“袁殊跟我說那位是剛好路過,我還在懷疑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路過到另一所學校去。”
“不,確實是剛好路過。”蘇諫立刻改口:“他是去找羅睿的。”
李宗鄴透過後視鏡盯著蘇諫,後者立刻正襟危坐,做出了我很乖我絕對沒有撒謊的表情。
“此地無銀。”司煌這句話像是一根針,將名為蘇諫的氣球一下子戳破。
“王你專注拆台三十年的習慣什麼時候可以改……”蘇諫將手伸到前麵,一下一下的戳著司煌的背,語氣裏滿是怨氣。
“算了,是否真的是路過都沒有關係,袁殊現在屬於青組,將來也是。如果一個田重明真的能讓他改變主意的話,他也就不會來我們這邊了。”李宗鄴說:“按照袁殊的說法,是那位叫做唐澤的學生不安於現狀,直接越過了陸景明,很有可能這些事情也是他一手策劃。具體的情況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說著看了一下目前的位置,給司煌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向左拐。
車在馬路上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沿著街道繼續前進。陸景明說的唐澤的租住地是在一個小區裏,那是05年的房子,半新不舊,混在這個城市之中毫不起眼。李宗鄴示意司煌可以直接將車開進小區,可那個男人卻在路邊將車停了下來。
李宗鄴剛剛張開嘴想說什麼,在看清路邊的人之後又沉默下來。車的後門被拉開,殷白對身邊的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秦繪凜邁開修長的雙腿坐了進去。在確認對方坐穩之後殷白才坐進車裏,拉上了車門。
“唐澤已經不在了。”秦繪凜向著李宗鄴彙報說。
李宗鄴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又眨了眨雙眼,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比起那個,我更在意為何你們會在一起。”
“有些時候我們也會有私人關係的。”殷白笑著說。
“我記得繪凜不喜歡輕浮的男人。”李宗鄴說完秦繪凜就同意的點點頭。“這個男人值得肯定的地方隻有酒而已。”秦繪凜說。
“是嗎?被你這樣肯定的話……”李宗鄴本想順口說下次我也嚐試一下,可後座的秦繪凜突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他這才想起這位女士與自己的口味完全不合。“還是說說為何你們會在一起
吧。”
“不應該說說唐澤的情況嗎?”殷白突然意識到被秦繪凜的口味折磨的絕對不止自己一人,這就像是一直單打獨鬥的人突然遇到了戰友,不管對方段數如何是否真的和自己統一戰線,起碼也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種你比我更慘我就很高興的小市民心裏。
“既然你們空手而歸,那麼唐澤一定不在這裏了。與其浪費這個時間,我更想把這件事理清楚。不知道赤組的智囊能否滿足我這點要求。”李宗鄴說。
“多謝您的肯定。”殷白說:“那麼……我需要從哪裏說起?”
“我們剛才說到了從s師大的那些人提起袁殊開始,恐怕就是唐澤的計劃了。”蘇諫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