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在此時挑起矛盾。
“有些話不應說明,我們就學習雪峰禪師和覆船禪師那樣,各打二十棒好了。”李宗鄴撐著腦袋說。
“不,其實我一直覺得無言說教這種高深的東西一點都不適合我們flame law。”蘇諫雙手按在書上說:“阿白就常說,永遠不要指望懶人能夠聽懂暗示,多聰明都沒用。”
李宗鄴不置可否的笑起來,也不知道是蘇諫的話娛樂到了他還是想起了什麼讓他高興的事情。“討好的話大可不必多說,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就當做是抵消車費了。”
“那麼,在此多謝了。”蘇諫說。
“這件事是從陸景明開始的。一個突然出現的異能者,按照規定我們必須去了解他的情況並且加以記錄。由於他的身份比較敏[gǎn],所以在弄清楚狀況之前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按理來說,很少有能夠在後天獲得異能的人,如果是依循以往的情況的話,陸景明應該是一直沒有被發現過擁有異能。他一直呆在研究所的履曆表也為這種可能性加了分。可是我們不能用推測加以定論,而是必須找到確切的證據。這項調查最開始並不是由袁殊負責,我也沒有介入其中。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也不足以達到讓我出動青組精英的程度。”
“但是後來在調查中卻發現了異常。”李宗鄴頓了一下突然問司煌說:“我堅持現在的王權製度不應被改變,你認為呢?”
作者有話要說:癡漢的自白書【拇指!
☆、第二十五節
“嗯。”司煌沒有多說,但是明顯是肯定了這個答案。
“果然是這樣。身為王的智慧能夠讓你想清楚其中的關鍵。現有的王權製度是經過了近百年的時間演化完善而成的,並且已經毫無破綻的執行了幾十年。在這種情況下貿然的做出增減都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節外生枝隻是小事,真正怕的是在澳大利亞草原上投放了一窩兔子,那種災難才是真的不可想象。”
“我有問題。”蘇諫在後座舉起手說。
“請講。”李宗鄴向他點點頭。
“如果隻是增加一個王的話,不過是在以前的王權基礎上再增加一部分,越是靠後的王就越弱,我聽說第七王權者無色除了十分特殊的異能之外根本就和普通人無異。那麼排位第八的王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威脅?”蘇諫一邊思考一邊問:“而且,如果真的有新的王產生的話,難道身為王的兩位會沒有任何察覺嗎?”
“一針見血。”李宗鄴讚揚說:“就是因為毫無察覺才讓人更加擔心,如果真的產生了一位能夠讓所有的王都無法察覺的新王,那麼將會有怎樣的後果?那就像是埋藏在地底的岩漿,如果有一天突然噴發出來,連個心裏準備都不會擁有。”李宗鄴說:“而且無論多麼靠後的王都是不能被輕視的。哪怕是自身實力隻有普通的無色之王,我們也不能否認他的能力等級是EA。”
蘇諫仔細思考了一下李宗鄴的話說:“原來如此,辛苦你們了。”
“那是我們的工作。”李宗鄴說:“和你們flame law不同,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們既然花著納稅人的錢就得保證他們不會受到威脅。”
“有關我們工作的話題我想在此沒必要累牘,恐怕你們也不會對那些太感興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隻要不幹涉到我們,我們自然也不會去妄圖糾正你們什麼。”李宗鄴說:“接著說陸景明,在我們的調查中發現了與他接觸的學生開始產生奇怪的變化,最典型的就是實力大增,並且在他們身邊出現了超出尋常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