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提到了監督所有的超能力者是他們的工作,而袁殊不能拒絕工作。那麼他的目標一定也是一位超能力者,就是那位陸景明。”殷白說:“按照常理,這個城市登記在案的超能力者不說數千也有幾百,如果每個人都專程派人去監督和接近的話,青的工作量未免太不人道了。”
> “所以這位陸先生一定有必須去關注的地方。”
“有關青的工作那位王還提到了一句,‘懷疑一切,未雨綢繆’。所以那種必須去關注的地方恐怕不是太好的事情。”
“而在這之前他提到了‘王’,提到了如果現有的王權體係變得不同會怎樣的問題,加上羅睿和重明所說的那些學生,就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像一個‘氏族’。”
“一點也不像。”司煌突然說。
“啊?”殷白一下子沒能明白他的意思,出聲詢問。
“我說氏族,一點也不像。”司煌說。
“你最多能說不像flame law。”殷白笑起來,“每個王的風格都不一樣,所創建的氏族也不一樣。”
“不,不是那樣。”司煌想,殷白不是王,有些隻有王才知道的感覺他不知該如何向他表述。“太輕率了。”
“嗯?”殷白覺得似乎明白了一點,但他樂於讓這位一向寡言的王多說一些。
“王在給予能力的時候也承擔起了帶領氏族的責任,每一個成員的所作所為都會對王造成影響。有野心的人不會選擇這樣的學生做族人,因為年少者的不定性賭不起,安於和平的人也不會選擇學生,因為沒必要將他們卷進氏族這個世界。”司煌難得的說出了長長的一段話,將王在挑選族人的時候會有的想法向殷白表述出來。“至少不會大多數都是學生。”他想了想,放寬了一些範圍。
“反過來說,會選擇這樣的學生作為族人的王,若是安於和平,那麼就是完全的自相矛盾,而若是有野心,那麼這群孩子更像是棄子,而敢於使用棄子的王,是能以某種方法保證自己不受牽連?”殷白說到這裏想了一下,問司煌說:“有那樣的方法嗎?”
司煌搖搖頭。
“也是,如果說有辦法左右達摩克利斯之劍的話,那也太可怕了。”殷白說。
“換個大膽一點的想法,或許是沒有那把劍。”沙發上的蘇諫突然撐著沙發坐了起來,他將毛毯和抱枕全都抱在懷裏,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用手梳了兩下因為睡覺而亂翹的頭發。
“不睡了?”殷白問他。司煌也露出了詢問的表情。
“不行,大腦不受控製的跟著你們轉了,運轉太快,睡意全消。”他從沙發上下來,拖著毯子一路走過來,拉開一張椅子坐上去,又將雙腿也盤了上
去。
“沒坐像。”殷白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蘇諫立刻應景的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沒有能夠逃離達摩克利斯之劍的王,那是最基本的規則,不能更改。”司煌將兩人的思路重新拉了回來。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一位王。”殷白攤手說。
他不是王,就這麼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青派出袁殊去試探的事情,赤組三個坐在家裏隨便商量一下就出來了【笑不過赤組這三個隻是猜測,就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完全是不用負責任的,無論對錯都不影響他們接下來要把陸景明一鍋端。而青組必須從正規渠道下手,就像上法庭需要證據,私下找麻煩則什麼都不需要一樣。所以青組是大膽假設小心取證,赤組是大膽假設,不去取證。真是暴利又一根筋的組織啊╮(╯▽╰)╭【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