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
“接下來的問題是,為什麼青組會認為他是王。”司煌和蘇諫都認同了他的推測,蘇諫將臉擱在抱枕上說:“如果僅僅是有學生作為追求者的話,就算再病態的行為也隻會是社會問題,不會牽扯到王與氏族。”
殷白仔細的
作者有話要說:臥槽……最後那些心理是啥啊,小甜甜你怎麼突然就深閨怨婦了喂,我到底在說啥喂orz不過……這算是豁然開朗了?希望你見麵了也能這麼坦誠
☆、第十六節
殷白敏銳的發現重明在回來的時候是帶著一絲喜悅的,就像是脫掉了什麼厚重的枷鎖一樣透出一股子輕快。“遇到好事了?”他略帶好奇的問。
“嗯,想通了一點東西。”重明坐到高腳凳上說:“我總算明白了,沒有什麼可以至善至美,所以喜歡一部分討厭一部分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麼到底是喜歡戰勝了討厭,還是討厭吞噬了喜歡?”殷白問他。
“白哥你的話帶有個人色彩了。”重明睜大眼睛看著他說:“蘇哥說過,這叫誘導性問話。”
“喲,變聰明了?”殷白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重明假裝躲了一下就接受了這個動作,在殷白的手拿開之後他將雙手擱在了吧台上,表情慢慢的沉了下來:“白哥,我今天遇到袁殊了。”他說。
“然後呢?這就是好事?”殷白問。
“不……應該算是壞事才對。”他想了想,難得坦誠的,不帶任何主觀意識的描述了一件有關袁殊的事情,事無巨細,從自己一早上聽到同學的話開始,一直到自己與袁殊分開結束。
“所以所謂的壞事,究竟是遇到了袁殊,還是袁殊有危險?”殷白問。
重明並不回答,但眼神清澈明亮,略帶棕色的眼瞳像是沉澱了幾個世紀的樹脂,終於凝結成了不含任何雜質的琥珀,幹淨到不帶一點陰霾。
“能夠主動的去麵對曾經不敢的事情,確實長大了。”殷白說。他想那個答案一定是後者,就像蘇諫說的那樣,隻要踏出了第一步後麵的事情都會變得容易起來。
重明本來想反駁說自己早就不小了,可一抬頭就對上了殷白的目光。在酒吧裏他並沒有戴墨鏡,那雙眼裏並不是時常能夠見到的欣慰,而是一種讚賞對於同輩的認同。他像取得了某種巨大的成就一般喜悅起來。
“嗯,早該這樣了。”重明笑起來。“不過白哥你知道的吧,袁殊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他一點也不懷疑殷白會不去調查這件事,在自己昨天提到了袁殊的情況之後。
“是青組的任務,需要接近陸景明來調查一些事情。”殷白也沒有隱瞞他的意思,將知道的情況一點一點的講述給他聽,包括有關幾所學校和學生的事情。“有什麼線索嗎?”他問重明。
“哦,說起來,好像確實看到他們拿了長刀。”重明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好像之後揍的那個
家夥確實是拿著長刀的,至於前一個……不大記得了啊。“沒看到拔刀的過程,如果真的是突然出現的,那種東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