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勾結的事實暴露了喲。”蘇諫笑著說:“某官員和黑幫組織關係過密,被下屬察覺到了。”

“戶籍科而已。我們又不指望他們去辦戶口。

”殷白用一根手指推開了袁殊的臉,向著蘇諫說。

“話不能說的太死。”袁殊用一隻手將空了的布丁碟子推開,另一隻手的手背撐著臉說:“這還是你以前教我的。”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麼。”殷白說:“利用一切可利用資源,這也是我教給你的。”

“嘖,誰說我一定會幫你們了。青和flame law可不是那麼融洽的。”袁殊說。

“因為那就是事實。”殷白將第二杯the moon lover放在袁殊麵前說:“謝禮。”

“我可不是廉價勞動力。”雖然這麼說,但袁殊還是收下了這份禮物,並且不得不承認收得十分舒服。他和重明來flame law的時候還未成年,兩人都因為家庭原因不大合群,也沒有體會過正常未成年人該有的生活。由於年幼,當初的司煌拒絕過他們,但殷白允許他們住在酒吧,隻要不影響學業。

他在那段日子裏才明白了什麼叫做長輩,會關心自己的生活起居,幫自己出頭,可是一旦是自己犯了錯誤又會毫不留情的懲罰。重明對這種關心很快就坦然接受,隻有他,依然因為適應不良而遊離在外。

雖然青組的日子相比而言要孤獨和功利許多,但反而更適合自己的性格。比起flame law這種過分的溫暖而言。

“別想太多。”蘇諫見他捧著杯子突然陷入了沉思,大致的就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孩子成年了外出工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男孩子就要出去闖,又沒說一定要一直呆在家裏。”

“我和flame law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袁殊說:“辦家家酒一樣的地方不適合我。”他本想用“厭惡”這個詞,但是麵對著這兩人,不知為何覺得自己說不出來。

“那麼你放棄了嗎?”殷白說著打了一個響指接著舒展開五指掌心向上,紅色的火焰下麵是藍色和金色的焰心,它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安靜的跳躍著,將三人的臉都照成了明亮而溫暖的顏色。“這種火焰。”

袁殊抬起一隻手,紅色的氣旋如同精靈一般在他的五指之間穿梭,它拖著如同流星一般的尾翼,又在最後變成一片輕紗消散。“我又不會放棄力量。”他仿佛是為自己辯白一樣的說。

蘇諫伸出手去觸碰袁殊指間的氣旋,少年仿佛害怕傷害到他一般瑟縮了一下,但與氣旋相遇的手指並沒有受到傷害,反而如同親昵

一般的蹭了蹭。“我一直羨慕你們。”蘇諫說:“就算是擁有了王的力量我也無法戰鬥,袁殊你擁有著兩種天賦,這該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沒錯,這個連火焰都幻化不出來的家夥都能沒心沒肺的活的這麼高興,你天賦秉異還需要在意些什麼。”殷白用一隻手按著蘇諫的腦袋左右晃動著說。

“阿白你說的太過分了。”蘇諫氣呼呼的鼓起了臉。

“嘖。”袁殊不耐煩一般的收起了手指間的火焰,與同齡的重明不同,少年的眉眼已經張開,隱藏在黑框眼鏡之後的眼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是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可惜他總喜歡將眼皮捶拉著,仿佛還沒睡醒一般,將弧線變成了一道僵硬的直線。“無聊。”他小聲的對兩人的行為做出了評價。

“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