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口喝幹了杯子裏的酒站起來說。
“路上小心。”蘇諫也不攔他,對他揮揮手說。
“啊,等等。”殷白在他出門之前喊住了他,轉身從小冰箱裏取出了幾分甜點邊給他打包邊說:“我知道你工作很忙,學習也要兼顧,但是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多吃點甜食吧,對大腦和身體都有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我爭取……寫出那個病驕癡漢來。
☆、第三節
袁殊冷著臉看過來,目光與表情都如同一灘死水,一點收到禮物的欣喜感覺都沒有。可殷白依然提著盒子,手懸在空中,蘇諫也望著他一直笑著。他突然覺得有點手足無措,仿佛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想說點什麼諷刺的話,可對著殷白和蘇諫的笑臉又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來。
“所以我最討厭這種家家酒的氣氛了。”他嘟囔了一句,提起盒子整了整衣服的領子離開酒吧。大門拉開的瞬間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細長,一直到觸碰到牆壁,折疊起來。
“啊,袁殊,重明的生活照要不要?”蘇諫突然舉起手說。
聽到這句話的袁殊突然向著右後方仰起頭,咬著牙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種表情讓他的臉顯的有些扭曲,不滿的感覺瞬間籠罩了全身。
他保持著身體不動的姿勢將臉轉向蘇諫,笑容已經收起,但那種如同破敗機械一般的動作讓蘇諫僵在了那裏:“拿來幹什麼?紮飛鏢嗎?”這句話的尾音從差點合起的門縫裏傳進來,隨之而去的是最後一道陽光。
“紮飛鏢的話,不是王比較好嗎?”蘇諫眨眨眼用傻兮兮的表情問殷白。
“不想理你。”殷白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
似乎隻要不提起重明,袁殊都會像一個正常的十九歲少年一樣,因為優異而有些優越感,帶著叛逆與不合群的孤獨,看不起別人又不願意被忽略的別扭,每個男孩子或者大多數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年齡,那是年輕人才能擁有的煩惱,等到有一天,泯然於眾生不再記得那段感情或者沉澱成了成功者,對那時的自己報以微笑。
可是一旦說到重明……
“我有些擔心。”殷白說。
“我看出來了。”蘇諫回答他:“你已經把這個杯子擦了第五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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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shu提出了恒星形成中的自相似核膨脹和坍縮,而這種理論的推廣卻成為了艱巨的任務一直延續至今。05年有研究指出,通過流體學和磁流體學可以有效的對日震學進行深一步透徹的研究,日震學中以一種震動模式調頻另一種震動的指導模式被首次提出……”
重明一圈一圈的轉動著手裏的鉛筆,覺得自己的大
腦和眼睛大概也做著同樣的周期運動。
講台上的老師依然講的眉飛色舞,可重明覺得每個字都聽得懂,連起來就變成外星語言了。這一定是一種從未被人發現過的語係。他在內心告訴自己,聽不懂是再正常不過的。
可是……
他放眼整個教室,也不乏埋頭疾書一副⊕
作者有話要說:唔……這故事的主題是校園與……與什麼你們猜=v=
☆、第四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