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為酒吧老板的殷白,flame law的其他人都沒有這樣熬夜的習慣。
“啊?哦……”泛著迷糊的蘇諫被驚醒,晃了晃腦袋站起來。他看向後台的方向,為了阻止觀眾的進入,那裏是一個狹窄的最多隻允許兩個人並排通過的通道。殷白已經關掉了大堂的吊燈,那條道路因此仿佛是被墨水浸染的紙條,黑的好像要溢出來。
“還沒出來……”蘇諫說。
“我去看看好了。”殷白擦幹淨了手裏的杯子,翻過來掛在了頭頂的架子上。他繞過桌子拍了拍蘇諫的肩膀說:“去睡覺吧。”
蘇諫乖順的點點頭,可殷白往後台走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同意先去睡覺的人晃晃悠悠的跟在了自己身後。
算了……他想,蘇諫不一直就是這樣嗎,雖然總是像在惡作劇一樣,可實際上都是認真的在幫別人想解決問題的辦法的。
作者有話要說:綠翡翠,金酒加上薄荷酒,然後兌進檸檬汁和一罐汽水。所以才說是汽水多於酒精的兒童飲料。kokoloko,真正的無酒精飲品,用椰奶和可可做成的雞尾酒,適合宴會場合,也適合我的口味(?﹃?)Romantic Aura,浪漫光環,深紅,淺紅,白色或者藍色係的雞尾酒,白色的那層…是神物七喜。袁殊,我本來想叫他袁樞的,代表著關鍵與樞紐。不過突然覺得殊這個字更好,被獨立出來的少年喲。
☆、第四節
“我已經說了什麼都沒有了!你這人到底講不講道理!”
“不講。”
後台的通道有一個拐彎,拐過去之後才是演員們的化妝間與休息室。殷白與蘇諫剛剛靠近拐角的時候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難得的是,那位吼的正歡的似乎不是重明,反而那個冷靜的說出不講兩個字的聲音才屬於他們熟悉的少年。
“你到底要怎樣!你已經困了我快一個小時了,我還有事,還有事懂不懂!”那個聲音似乎已經變得氣急敗壞,大聲吼著。
“你和白哥什麼關係。”似乎這個問題已經被問過千萬次,重明說出來的時候仿佛是順著慣性一般。
“白哥到底是誰!”
“你來這表演不知道這裏的老板?”似乎耐性已經被用盡,重明的聲音略微提了起來:“你這麼想體會一下flame law成員的戰鬥力?”
“哈,你打啊,隻要你敢使用暴力我就敢報警。”另一個聲音突然囂張起來:“還是你想說這條街上早就是官匪勾結的狀態了?”
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啊……這句話仿佛有型一般從殷白和蘇諫的頭頂壓下來。“好像變成壞人了啊。”蘇諫小聲對已經將額頭抵在牆壁上的殷白說。
“哈?哈?什麼叫做‘隻要你敢使用暴力我就敢報警’啊,誰說我要使用暴力了。”聽到重明語氣的兩人已經可以想象出他得意起來的表情:“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僅僅是堵門而已。”蘇諫小聲補充。殷白捂著臉,似乎已經不忍見到這樣的場麵。
“嘖,看門狗。”
“啊……”重明的聲音沉了下來:“雖然我討厭你的口氣,不過flame law的看門狗……”他沒有說完,尾音帶著笑意,顯然並沒有被這個名詞激怒。
他在說,哪怕隻是flame law的看門口,也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所以你到底是誰?”殷白對蘇諫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獨自走過了拐角。休息室的門口兩個人對持著,重明顯然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對於他的出現一點也沒有意外,而另一個人,愣神之後的一瞬間就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