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表情。
“你最近在看十四行詩麼?”殷白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前一段時間在看。”蘇諫說:“最近在看《魔界都市新宿》。”
“你的愛好還真是廣泛啊。”對於這人這樣的跳躍性殷白早有了解,雖然依然覺得無奈,但也不像最初那麼驚訝了。“不過那孩子……”他將目光再次投到舞台上。
“就好像是重名見到袁殊的時候一樣。”蘇諫接了下去。袁殊以前也是flame law的成員,他與重明一同來到這裏,一人成為了突襲小隊的隊長,一人成為了能夠代替殷白的總指揮。可在幾年前一切都安定下來的時候,他突然背叛了flame law,加入了隸屬於政府機構的另一個氏族。
人各有誌,且不說那人的行為後麵到底隱藏著什麼,殷白和蘇諫都認為就算僅僅是他說出來的表象也不影響他們理解他,但重明不這麼想。那孩子將司煌當做王來尊敬,將袁殊當做最親密的同伴來相信,可袁殊卻離開了這裏。
“他說他是討厭背叛才會那樣討厭袁殊的。”蘇諫用手撐著臉說。
“其實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那人是袁殊吧。”殷白說。
“啊,這麼說,你背叛了那孩子?”蘇諫指了指舞台問。
“哈?”
“你看,重明與袁殊,那孩子和你,代換過來不就是你背叛了他嗎?”蘇諫仿佛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撐著吧台站起來靠近殷白說。
“完全不記得有過那種事情啊。”殷白推開他的臉說。“不要隨便做出奇怪的推理。”
“無所謂,去問問就好了。”蘇諫說完不等殷白回答就向著樓上邊揮手邊喊:“重明,過來一下。”
“喂喂,別隨便……”殷白試圖阻止,可蘇諫壓根沒有管他想說什麼,已經向著樓梯上的重明走了過去,兩人站在一樓到二樓的拐角處,殷白遠遠的就看著隨著蘇諫的敘述,重明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驚訝最後變成了義憤填膺。
一串蹬蹬蹬的腳步聲在殷白耳朵裏特別明顯,被譽為重明鳥的少年“啪”的一聲雙手拍在了吧台上,力氣大的餐牌都快要彈起來。“就放心的交給我吧!!”他大聲說完這句話就以同樣的氣勢往後台衝去。
至少沒有直接上台抓人……殷白不知道該先表揚重明的進步還是先教訓隨便就拉人下水的蘇諫。
“你跟他說了什麼?”殷白在蘇諫回來之後問。
“一個有誓言與約定,信任與猜忌的故事。‘為什麼別人虛偽淫猥的眼睛 ,有權讚揚或詆毀我活躍的血?’”蘇諫用詠歎調說。
“我說……”
“什麼?”
“你還是趕緊看完《魔界都市》把莎士比亞忘掉吧。”那到底是怎樣一個故事殷白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想知道了。
酒吧關門的時間是淩晨四點,樂隊的表揚在三點左右就已經結束。此時的flame像是從舞會歸來的名媛,解開了繁複的發飾,褪去了鮮亮的禮服,取下了璀璨的首飾,突然變得安靜而孤獨。仿佛是葡萄酒的陳釀,從無法捕捉的跳躍變成了一道青煙。
殷白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看著麵前已經開始打瞌睡卻強撐著不肯去睡覺的蘇諫突然有些想笑。這家夥在重明去到後台的時候還興衝衝的,這種狀態在樂隊表演結束之後達到了頂點,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眼裏興奮的光芒變成了隱隱的擔憂。
“已經四點了。”殷白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