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不過聽到這話的人明顯都鬆了一口氣,作為新人的丁延靖還有點莫名其妙,齊山和重明立刻將他拉到一旁,列舉了得罪二當家沒飯吃之類的理由,讓他從事實裏知道了原因。

“flame law不適合那種方式,你知道的。”司煌對殷白說。

“是啊,一說而已。”殷白回答。得到這樣答案的司煌滿意的點點頭,起身上樓睡午覺。蘇諫卻依然留在了他的身邊。

等到眾人放心的散去,他才問殷白:“真的隻是這樣?”

對氏族的成員隨意打罵來昭顯地位?蘇諫想,他認識的殷白絕對不是會產生這種想法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嗯……最終也隻想出了重明這個名字,對應的是八咫鳥。我發現我在八田身上特別糾結,明明其他人的名字都是隨便取出來的。重明鳥,有兩個眼瞳的鳥類,以飛鳥的身份,卻可以戰勝比自己強壯許多的豺狼虎豹。猴哥的名字我再去想想,還有安娜的,安娜的名字能不能不改【喂

☆、第三節

“也許是今天太陽太好,曬得頭暈了吧。”殷白說著站起身繞到吧台後麵,一邊清點酒品一邊問:“要不要喝點什麼?”

“那麼,請給我綠翡翠。”蘇諫跟著坐到了吧台前麵。

“你是小孩子麼。”雖然這麼說,殷白還是給他調了那杯汽水遠遠多於酒的綠色飲料。

“Kokoloko才是兒童飲品。”蘇諫反駁。殷白聳聳肩膀,順手給自己來了杯長島冰茶。

他當然沒有在意過那個組織對待新人的態度,說到底那是別人的家事,和flame law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他真正在意的是他轉身離去時地上那人看他的眼神。

帶著經曆過氏族戰爭的他都感到心寒的厭惡或者憎恨。

夜幕隨著最後一縷陽光的消失接踵而至,街道一改白日的規範守序,好像被誰撕去了用於偽裝的麵紗,露出了帶著肆意笑容的臉。被霓虹燈照耀的街區五光十色,如同一杯熱烈的Romantic Aura。

flame在這條街的轉角,兩側牆壁都直接露出來讓她有著更廣闊的空間供人欣賞。無論白天是何種模樣何種用途,到了夜裏,窗戶裏不小心漏出來的都是彩燈的光與人群的喧鬧。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難搞麼……”新來的樂隊剛剛結束了表演,台下的觀眾似乎對他們十分滿意,安可的聲音不絕於耳,殷白瞟了一眼台上轉著鼓槌的鼓手,突然覺得自己無力到想要去休息一下。

那是早上的少年。整個演奏的過程中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吧台這裏,腦袋歪著,臉也沒有對著這邊,傾斜的眼神讓那種不滿與怨恨更加明顯,嘴裏時不時的還會露出一個“嘖”的口型。

就算是殷白發現了他的視線回望過去,對方也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既然這樣殷白也樂得光明正大的打量他,仔細看之後才發現,那種怨恨並沒有早上一撇之下的陰毒感,更像是小孩子的鬧別扭,怎麼說呢……他摸著下巴思考該如何形容。

“好像重名。”吧台前的蘇諫突然說。

“對!就是這個感覺。”殷白一手捶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肯定了蘇諫的結論:“你注意到了?”他問。

“他盯著你一個晚上了。”蘇諫說:“就像一個瘋狂的暗戀者,‘職責那麼重,我又才拙少俊語,難免要顯得□裸的和她相見。’”他一手按在胸口,一手向著殷白伸過去,做出一個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