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氣溫是比往常要冷上幾分,戶外的風吹在臉上刺的生疼,宋暖全身裝備,隻露出那雙略有疲憊的雙眼,她的父母還在沉睡之中,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不妥……
宋暖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她要去解決那件困住自己多時無法抽身的荒唐事,她不甘心的想再次聽到鍾書臣不一樣的答案。
縱然清楚鍾書臣的抉擇,但她依舊對這段愛戀懷有幻想。執著的固執著,他隻是被迷惑了心智。
對,他隻是被寧晚成的美色迷了心智。
對,寧晚成才是阻礙她幸福的源頭。
對!想到這,她不由的緊緊拳頭,不經意間觸碰到出門時有目的的帶出來的那把小刀,那小刀鋒利無比,一刀可致命,一命嗚呼。
她想過了,她早已做出了抉擇,她不能讓他們逍遙快活,他們的幸福是建立她的痛苦之上的,憑什麼她要做“媒人”,她不會讓他們願望成真。
她的痛她要一一討回。
既然他們不仁她便不義,世間一報還一報,循環而就。她本不是心胸寬廣之人,欠她的誰也逃不了。
鍾書臣換了輛新車避人耳目,鍾書臣跟寧晚成已經離開有兩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了,鍾書臣沒有走高速路,隻好走國道,國道沒有人查。隻要他們到了機場一切都從新開始。
他要忘記這裏的一切。
他看看瞟了幾眼鏡子中的坐在後座位的女孩,女孩一臉恬靜,大概是自己的視線過於炙熱,引起了寧晚成的頻頻矚目,兩人鏡子中的視線一對上,寧晚成便紅紅臉,不自然的將臉移向窗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緩緩的往前正常的行駛著,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妥……
不知何時,坐在麵前開著車的鍾書臣被寧晚成突然叫喚聲怔了征,他隻聽到。
“哥,調頭回去!”
鍾書臣聞言,愣住了,他們已經出來3個小時的時長了,回去?鍾書臣有些疑惑。她,是變卦了麼?
鍾書臣緊皺眉頭,不悅著“又怎麼了?”
“哥,我忘了帶我們全家的那本相冊……”
鍾書臣不知道她為何執著於那本全家的照片。
“我們趕時間,那些東西不重要!”
聽到鍾書臣這般話,寧晚成急了,急的紅了眼。
“那些是我來鍾家之後每年全家過年的時候拍的全家福,爸爸媽媽以前去玩的時候也留下許多照片,你忘了,我一直視它診寶的,我想留個想念,反正我們,奶奶大伯叔叔他們是不會再見麵了,我想有時候空閑的時候去翻翻它……哥,我們先回家一趟!”
寧晚成似乎要哭了出來,她在心裏一直責備自己的失忽,自己的粗心造就了這樣的結果。
鍾書臣聞之不忍,雖然心有不悅,但確實在他的印象中,寧晚成房間那本從她進到鍾家過後便成為了她的珍寶,有些照片年代已久有些失去本來的真麵目了,她就花費心思去翻新。
年年如此。每年的全家福都有拍,除了去年沒有請攝影師過來之外,其餘的年都如此不變著。
鍾書臣在心裏歎口氣,在下個路口調了頭圓了寧晚成的願,寧晚成見了,感到道“哥,謝謝!”
鍾書臣苦笑著,不語,反正以後也就他們相依為命了,這次就依了她吧!
黑色的車又沿著原路走回,但半途中,鍾書臣卻還是上了高速,原因是省時。
宋暖剛到鍾書臣的別墅時,慌了!她似乎察覺到什麼,急忙來到寧晚成的房間,往她衣櫥一看,完了……
裏麵少了衣服!
似乎意識到什麼,心中的不甘又被燃氣,不可原諒!他們竟雙宿雙飛的人不知鬼不覺的跑了!
宋暖滿腔的怒氣全部發泄在不遠處的梳妝台上,伴隨著鏡子破碎的聲音嘩嘩做響,宋暖壓抑不住的怒火在這時無法控製,她隻想發泄,隻想破壞……
叫喚聲,東西掉落的絡繹不絕的傳出來……
不好一會兒,寧晚成的房間被糟蹋的不堪入目,但這些也無法填滿她的不甘。
他們走了!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還帶著一個孽種。
她雙眼猩紅,嘴顫顫抖,嘴裏念念有詞著“你們不能走,不能走……”
不能走。
鍾書臣花了一個多小時又回到了這裏,還未停下,寧晚成便迫不及待的往自己房間走去,鍾書臣見就拿本相冊的時間也就沒有跟隨下去……
隻吩咐寧晚成拿了就離開,別耽誤了。
剛進門的寧晚成感到一股寒意,連續幾天的不安的心在這時又隱隱作響……
但這時的寧晚成沒有想那麼多,隻想拿走她所要拿走的東西。
誰知,一碰上門閥,門卻開了……
是宋暖!
她處於瘋癲的狀態,嘴裏不住念叨著“不會放過你們,不會……”
本來念念有詞的女人在見到寧晚成的那刻,隻見露出猙獰不堪的畫麵,怒吼著不甘“就是你,勾引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兄長,並發生關係,挑撥我跟鍾書臣的關係……就是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