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在目睹兩人的“奸情”之後,在經過鍾書臣的無情的對待恥辱之後棄之而去,心中悲怨十分,離開鍾家時隻帶走了簡單的衣物。
她再也不想再見到那對“奸夫淫婦”,髒了自己的眼,她一邊拉走自己的行李,像這裏就像汙穢之地那般不願再停留一刻,如風般的行走……伴隨著大門在宋暖的憤怒之下而發出如雷貫耳的聲響,餘音不絕的久久徘徊在這偌大的房子上空……
孤靜又悲涼。
宋暖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街上,望著來來回回,與她磨肩擦窘的行人,她百感交加,孤靜無助感在這時變的無比膨脹……
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她默然的失聲大哭,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在這時刻在許多過往的行人中郝然大哭,陣陣悲鳴,像失孤的雁久久長鳴……
什麼形象,什麼不合時宜在強烈的情感中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堅持,堅持不哭,不要讓他人看不起的想法已經不複存在了……
已到傷心處,哪管的那麼多,人本來就是傷心就發泄,饑腸轆轆之時便尋食而飽。
隻有經曆過這些,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控製就控製的了的,有些東西在無聲的歲月中悄然離去,時間卻是見證真相的最好證據。
她不甘心,不甘心,十分不甘心。
被利用,被欺騙,被拋棄。
她從來沒有這般狼狽的敗北過,從小到大,她優秀又美貌,小學到大學一直名列前茅,感情上吃虧還是第一次,她不服。
鍾書臣,寧晚成又算什麼?
這時的宋暖已經沒了對鍾書臣的愛意,愛過了便成了恨,她以前,很愛很愛他,現在,心情是矛盾的,現在的她大概恨多一點……
或許,是她骨子裏痛恨被人欺騙。
所以,她不打算放過鍾書臣寧晚成兩人。
康成房業。
鍾書臣一臉嚴肅的端坐在桌子前麵,陳德榮剛剛進門就有所抱怨著:“書臣,你急急忙忙的打電話叫我回來又有什麼急事,我剛剛跟客戶談那單子呢!”
陳德榮轉而坐回了沙發上,疲倦的閉閉雙眼想小憩一般,沒有去注意鍾書臣眼中那不忍跟遲疑,他害怕。
一時間兩人沒有出聲,一個躺著如何解除疲勞,一個欲言又止的遲疑。
“啊榮,我想出去旅遊有段時間!”
鍾書臣不敢抬頭去看自己好友的臉,怕害怕泄露了自己的心思。
陳德榮是累了,聽完鍾書臣的話也沒有睜眼詢問,帶有倦意“到哪?”
鍾書臣頓頓“天涯海角!”
“海南有什麼好玩的?”陳德榮喃喃道,並不知鍾書臣口中的意思,隻是一味的認為那是海南。
“多久回來呀?”
“大概,很久……”
大概不會見麵了!鍾書臣心有些被抽動。他要瞞著自己的兄弟,他不想想別人泄露自己的行蹤。
現在是,以後也是。
聽到鍾書臣這樣的回答,陳德榮有些異議,不滿道“總有個期限吧!”
這時的陳德榮早已睜眼對上鍾書臣的眼睛,一臉正經著看著鍾書臣。
鍾書臣躲避過他的質疑,有些不自然“應該要一些時日”
“半個月,半個月你就回來吧!那時都要過年了”
陳德榮鬧別扭,鍾書臣不語,但最後還是點點頭……
怕是以後都沒機會見麵了。
他怕以後無法見麵了,看著陳德榮的眼睛有些不舍,忍不住的上前去擁抱住陳德榮“啊榮,好好保重!”
“不就旅個遊嘛!幹嘛弄的不會再見麵似的!”
鍾書臣久久不語,陳德榮任他抱了許久。
鍾書臣久久不願放手,害怕此次離別便是一眼萬年,再也不能跟他並肩作戰了。
回到家的時候,寧晚成還在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拿走的,隻是一些日常穿戴,鍾書臣決定快速快決,趁宋暖還沒有跟他人泄露他與寧晚成的消息前,今天瞞著陳德榮辭去現在的位置,他害怕,紙終究包不住火,終究會暴露出去。
在這之前他做好了打算,辭去工作之後就算暴露了也要讓他跟陳德榮拚搏多年的公司全身而退,陳德榮之後才能有機會複活。
他沒有將家中這裏的人趕走,他一次性將他們未來半年的工資全部付了,他們日常工作,他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下這個計劃。
他要的就是人不知鬼不覺。
看著寧晚成在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他有些百般交集,想到她以後也會像這樣替自己料理,心裏有些欣慰。
他曾問過她,你後悔跟他一起走麼?
她遲疑了一會,才道“跟哥在一起不怕!”
現在想起,他嘴邊不由的飛上一抹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