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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以後賺錢注意方式方法,並在她麵前把所有關於亞裏士多德的東西燒成灰。但是我們的關係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有點怪怪的,卻實在沒有時間真正的去把那個結給解開。

因為大家都忙,她忙於給她的企業轉型,車間工地加銷售展廳,時常48小時的連軸轉;而我本來預估要進行的辭職也因為一個專題擱淺。主編讓我去跟一個地質院的大牛,跑關於"頁岩氣"的展望。關於能源的專題我實在無法拒絕,按照的的想法,讓我發家致富的金礦說不定就躲在這裏。

於是我們常常在北京也見不上麵,見了麵連偶爾的親吻都成了一種“因為是戀人所以要親一個戳成郵戳”的敷衍。

她歇口氣的時候常常歎氣。

在我聽得見,或者聽不見的地方。

終於一個星期六,我忙完大稿的一個段落。轉頭看見幾日不見的沈杭居然也閑閑散散的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我盯著她發呆,有多久我連她出沒出現都不在乎了?

忽然一個想法,我便咬著鉛筆叫了她一聲:“喂”,再拿一塊橡皮擦做勢瞄準她:“我們去新疆玩玩好嗎?”

“什麼時候?”她轉頭望向我,眼底連情緒都沒有。大概覺著這大概又是我心血來潮的一個掛在牆頭的計劃,比如看球賽的時候就說我們哪日去英國吧;比如啃火腿又算什麼時候可以排個時間弄個西班牙深度遊。然後很順便的想了想:“以我的狀況,得等三個月後才有空。你呢,大概得半年吧,看你的樣子也有三四天沒睡了。”

“哪有,我每天至少有睡三小時。”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就今天,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好好去玩它一把吧。”

我強行拉著她出門,連行李都不許她收拾。任她在出租車上打了八百個電話給八百個人交代各項注意事項。而我隻用牽著她的手,隨著車體的輕微顛簸而打著瞌睡。離機場越近,她的電話愈少,表情也愈加柔和。快到機場前,她也有心情看著我指著車窗外的藍天賣萌:“看,好大的灰機”而撫弄起我的大拇指偷偷呢喃:“真是個臭小孩兒”了。''

原來戀人要的真的不多。

到喀什落地的時候,我們倆像兩個出門買水果順便遛彎的閑人,也不捧個單反,背個比桶還大的包,沒有一點背包客的自覺。

“去哪兒?”沈杭站在新疆特有的強烈的太陽下,孩子氣的踩住了我的影子:“有人說過,影子被踩住的人,就一輩子不能翻身咯。”

我低頭找著電話號碼隨口答道:“就沒有這輩子翻身的想法。”

“這麼乖?”她偷偷吻了我一下,不無遺憾的說:“沒人看到。”

我們準備去的地方是一座酒莊,離喀什還有一段距離。上車之後我就輕摟著沈杭給她講關於這個充滿禁忌亂倫人鬼殊途卻怎麼著都紅不起來的酒莊的故事:“我們要去的那個酒莊啊,是一個愛著牧師的女人建的。這個女人因為童年被性侵過便無法愛上其他人了。可是隔壁的牧師卻令人發指的愛上她,教她怎麼釀造葡萄酒。於是這些愛就變成了葡萄酒,傳了下來。”

沈杭靠著我:"這種淒美故事不管是舊世界的酒莊還是新世界的都有幾個,不稀奇。但是幹嘛弄得那麼淒慘。愛情和美酒都要歡樂結尾才行嘛,這樣大家才開心。”

我點點頭表示讚同:“所以那女人自殺之後,這酒莊就被我朋友買走了。現在應該是換廣告詞了啊,誰會再想用那個崩壞的故事。”

“我不喜歡沒有happy ending的故事,北京周圍不是有好幾個挺不錯的酒莊嗎?”

“這你就不懂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北京那小模小樣的酒莊哪兒能催,催情的催。”我笑著刮了她鼻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