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寂寞。
別拿我的寂寞考驗我。
我如此在意是否和她有身體上的接觸,是因為我在意我是否真正放下。
我不能再高估自己,我不能讓自己,再次糾結在愛與欲裏。
“對不起。”她說。
“不要這樣,我這裏,承受不起。”拍著心,我緩慢堅定的說。
她點點頭。
“在我沒想好之前,我不會再碰你。”
你錯了,我內心的選擇權,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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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之後,我沒有回家,也沒有上樓。我知道我喝多了,我在樓下吐了一會,然後買了包煙,往附近酒吧走去。
一路上我撥通了微微的電話,於是微微陪著我,買煙,往出走,進酒吧,點酒,坐著,我不知道多晚了,而她從頭到尾,始終沒有掛掉電話。
所以後來我哭出來,完全是因為覺得,微微這麼好這麼親。她陪過我那麼多日子,那麼多。
我的爛事她都知道,她的不堪我也明白,她在我和任琪中間,不容易的轉來轉去。親吻擁抱沒有使我溫暖,可微微讓我溫暖。
這世上,能有幾個能讓內心真正溫暖的人。能遇到又是何其的幸運。也許那個與你同床共枕的人不行,也許連父母都不行。
09年09月09日。
據說今天登記結婚的人特別多。
九月九日。
最初的我們,就是在九月九日牽起手,表了意。
第二年的九月九,她送了我一塊手表,紀念點點滴滴的時間。
第三年的九月九,她從學校回來,她說她無數次的對著劉叫成我的名字。
第四年的九月九,同在一座城市,也許我把酒正歡,而她與她人言情。
第五年的九月九,今天。
忙完工作提前推了其他人,我打電話給她說我找你去吧,單純的想找下她,見一麵,吃飯,不吃,都可以。
她淡淡的說不用了。
我想她是有了別的約會,我想她應該是忘了這日子。於是我也沒有遺憾的掛了電話。
這一點小秘密,灰飛煙滅。
我記得前些天,開玩笑開得她突然認真,說:“即使我出去,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想接句:“憑微微是老大我是老小呀,還不該彙報我們。”
本來我也不是認真的像從前一樣的找她。想想還是不要老開這麼沒有營養的玩笑了,自己心裏明知道存過太多感情。曾經,如果可以,我是多麼想成為那個最有資格的人。所以我就尷尬的眯著眼睛笑。我知道我不憑什麼。也不再像劉那個時期一樣咬著痛苦不放。
罐頭有保質期,牛奶有保質期,水果有保質期,同樣,愛的期望,也會過期。
寂寞和煎熬曾讓我更快樂。
所以再不會對自己偽裝假意的快樂。
我想現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孩,應該可以放心了,也更是幸運。這是我看過的任琪最安穩的時候,任琪沒有像對我一樣對她,也沒有出現像劉一樣的女孩。
在回家路上的時候,車窗外掠過匆匆而過的景色,輕重緩急,明亮黯淡,走過去即使退回去也再不是從前那片風景,時間在改變一切。
一如我們的生命。
我最快樂的那一年,是她陪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