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哪。
我終於有一點灰心。我明白感情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我讓感情空白了近兩年,如果是如此不可求,那我是不是該走向一條常人眼中的道路,相親找一個男朋友,結婚,生子,那樣至少,父母親的心裏,是幸福的。哪怕我心空空。
可我卻又如此的怕走上那條路。那我這麼長時間為我愛人的守候,都是徒勞了。
看著周圍的人,分手,結婚,與不愛的人在一起,被誘惑所誘惑,有些生了小孩,有些為了愛遠走天涯。我的選擇在哪裏,除了等待還有沒有別的。我們也許會在一天推翻自己堅持了20多年的想法,也許會堅持。總之時常,我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每天反複著掙紮在這矛盾中。又打起精神的活著。當你不願意將就又無法找到合適人選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迷失掉自己。走進社會年齡增長自己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慢慢的,我就說自己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世界,習慣了將心收著,習慣了習慣。
於是我聽到的最多的評語就是冷,就是難以接近。
其實明明不是這樣。
在我為任琪愛的這些年裏,我已經被歲月的年輪和橫著的現實遠遠的拋在了後頭。
真心愛過之後,歲月留給人更深的迷茫。
其他任何感情都很滿,唯獨愛人空缺。
我多麼想有一個,心靈相通能再次驚動神經的愛人。
那段時間的我們,玩開了“王的遊戲”。也許大家心裏都各懷心事,也許誰都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也許單純的唱歌喝酒已經不能滿足想要的感覺。
總之遊戲是越玩越開。遊戲規則就是,一個王和其他幾個號,抽到王的可以點兩個號,任意出節目。不願意的表演的那個就喝一紮對好的洋酒。由於大家酒量都太好,總去懲罰著喝酒,到最後,沒有懲罰,隻能按照王的規定做。
我萬萬沒想到的就是,一群人,首先抽到的就是我和任琪,親吻30秒。
“沒有懲罰,快點!”“一定要吻的有感覺,否則王說不算數!”男生們起哄著兩個女生的表演,沒有見過女人互相親吻的場麵。起哄,感覺,可知我們曾吻過彼此,不下百千遍。直到如今,我對和她的親密,心有餘悸。
我和任琪彼此尷尬的看著對方。他們把我推到她身邊。音樂很煽情,燈光很暗,周圍很吵,有個這麼堂而皇之的理由再次親吻你曾經的愛人,我不確定,心裏是否真的當作just a game。
她攬過了我的臉,略帶猶豫卻又霸道不含糊的吻了過來,我喝了不少酒但我依然能從酒精裏麵感受的到她的味道,當我閉上眼,耳邊響起口哨聲,我知道我們一定吻的很動情。
但我心裏是想動卻又再動不了的感情。她的唇邊依舊柔軟和溫熱,一如我想給她的。
當我們再次親吻,當我們再次麵對彼此,當你自己安靜下來的時刻,當夜深你無法入睡的時候,當你站在西藏躺在鳳凰,當你把別人擁在懷裏吻在身,當另一個女孩對著你甜甜撒嬌叫你老公,當你和別人在床上嬉鬧在廚房做飯,當你離開我的日日夜夜。。。
那幾乎成真的我們的家,你真的不想嗎。
(九十六)
任琪送我回去的那天,是夜晚。
借著酒意,本來已經把我送到樓下的她,又開出去好遠。停在一片黑暗之中,任琪一把拉過我,吻了下來。
我沒有反抗。我隻是抓住她的頭發,終於她在解開我內衣扣子之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