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選擇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選擇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覺得我和她現在也挺好的,我們偶爾和朋友吃飯見麵,一起熱鬧撐場麵,訴說可以聽得懂的彼此的煩心事。這個世界,懂自己的人太少了,就不要再更少了。如果你們是有交集圈子的人,那麼注定是逃不脫的。
雖然她依然是我心底最痛的地方。
但是我感謝這強大的時間。
在一個小小的咖啡屋裏坐著,看著外麵寧靜的夜,台燈柔柔的燈光。
也許有些時候,寂寞讓人更快樂。
這快樂好過,那種快樂之後,當誰疲倦了,在哪裏起身。
我也想知,
誰來愛我。
若愛,可否請好好對我。
(九十三)
2008年,忽然就要過去了。
我和寧也漸漸的疏遠了,她依然在網上和我說話,我不回留言不回短信她依然如從前般的想起來什麼說什麼,而我卻在看了她的一些照片之後一時難以相信和接受失去了從前的感覺。雖然我時常,看著對話框愣神。
我的工作開始忙碌起來,棘手也難解決,我天天在外麵各個角落的跑,寒冷的冬天凍到手無法握住筆,睡覺做夢都是如何做,當還算漂亮的解決完那些難題時,新年,就要來了。
每天傍晚五點多的時候,天已經微黑,無論是擠公車還是打車回家的我,都很疲憊,都很寂寞。
這期中,也有不同類型的人找我,而我終究沒有投入任何一個人的懷抱。
轉圈圈,轉回最開始。畢竟人生像陀螺不能停止。我們都呲牙咧嘴拿著鞭子玩命的抽。
偶爾一些事情會讓我觸摸到從前,想起她。
此時的生活少了很多驚天動地的大感情,而那種驚心動魄呼天搶地追隨著她的日子,我一定是在那幾年,過夠了。
我應該是已經不怪她了。我失去了一個,總在用溫柔對我說謊用愛扇我耳光的她,她失去了一個,全身心愛她的我。
也有人跟我提她,但心裏幾乎已經練就波瀾不驚,想起從前那麼愛她的自己,想起一度覺得離開了她天都決裂的絕望感覺,能過到現在這心態,無論是時間還是什麼,真TM牛B。
等待我的第二次見麵,是在年前某天我下班回家路上,微微的一個電話。
我到了包間,昏暗的燈光下,坐在那裏的任琪。雖然我心裏惦念著和她的見麵,但我的第一目光看的不是她,真的不是。也許是潛意識裏故意的,至少這裝,也裝的很好,連自己都相信了。
她問我要不要喝一種叫百利甜的酒,奶味的,很好喝。我笑著說好啊。
然後她出去買酒的時候,我拉著微微問她:“任琪那襯衣,你給挑的吧,她那小樣,怎麼能挑出來這麼好看的衣服。”
微微激動的摟著我說:“我正要問你她襯衣好不好看!!!”
正說著,任琪回來了,倒酒的時候她灑了自己一身,笨的,我於是掏出紙巾,遞給她。
心相印,薰衣草味道。
她接過我紙巾的手明顯一愣,看著我眼裏溢滿了淚,然後扭過頭去。再然後,她站起來,出去了。
微微隨後跟著她,也出去了。
過了好一陣,她們才回來。
我問微微怎麼了,微微說,任琪在洗手間裏哭了,勸不住,到最後微微火的說:“你是T!人家都沒有像你這麼沒出息!”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