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是智信,你領悟過,你懂得。

我不斷的理解著王菲為何信佛善教,她的歌她的詞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骨子裏相同的人,還有林夕,他的詞早就參透過很多道理,那是因為他切膚的疼過愛過失去得到的體會過。每個人都渴望別人佛祖等等一切來救贖自己,而苦度,是自己的事。度過之後,人人都是自己的佛。

回家開了音樂想睡會,不斷的睡著醒來,醒來睡著,心裏似乎牽掛著什麼,卻又不知道在牽掛什麼,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種感覺。王菲的心經反複播著,終於還是起來,本是釋然的時候,情緒突然變得特別低落。

竟然唯一想到,到這裏傾訴。

世人想去天涯海角,排解內心,找尋自己。問佛祖天涯海角在哪裏。

佛說,你心裏。

天涯海角不是地方,是自己的彼岸。

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你心內不卸下,永遠找不到解脫和自己。

這個故事你知不知道我多有體會。

那年三月我站在天涯海角前。

我一早就告訴了自己。

(九十)

日子依然在繼續。

我覺得我變了。那件事情之後我想了很多,我反省自己,又肯定自己。反反複複。

我開始懷疑,我的性格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在我看來盛氣淩人的沉默或是轉身,是否在一些人看來就是軟弱,就比如劉和任琪,我的理解和寬容造就了她們一再的誇張,任琪永遠不知道在她的事情上給了我多大的傷害。但是我又是那種真的不願意去爭搶去計較的人,我把底牌亮出來,把事情做到頭,而任琪依然是跟著別人轉,能搶走的愛人便不是愛人,任琪也是有腦子的人。我不知道任琪究竟是和誰站在一個麵上,難不成我像劉一樣,做些跌份和假象的事,也去迷惑了任琪。我不會,那不是我。這也許就是人生所有矛盾所在。

我開始靜靜的觀看這個世界,懂得了以前不曾懂得的道理。我說話也經常無關痛癢,我過得混世了,也現實了。人世間這麼大,就算世俗,我已被拖出來,再回不去。

那天我翻著日曆數著發工資的日子,看來看去自己愣在那裏,是任琪的生日,我記得太深,記得都忘了。

我記得她當兵時每年過生日,我都在生日前後周折著去北京看她。無論我和誰在一起。

後來她去了軍校,那一年,我朋友拖朋友的給她送去了生日蛋糕。在淩晨12點打去電話給她放歌。

我每個生日的願望,都是求與任琪心心相映,用不分離。

但是她沒有,她說的在我背後,沒有,沒出現在那頭。

我把她的回憶鎖起了,可是她的生日我還記得,我以為很忙盡量不要想就是遺忘。

不過一年後我們終於變了朋友,也許連朋友都不算。等不到她生日時候抱著她唱首歌。你看我還是那麼的溫柔,卻是朋友的朋友,再想不出什麼借口還有要求。

她生日前夕,我和微微逛街,微微說任琪叫她轉達,參加她的生日。走在街上,微微望向我,她說:“就一頓飯,你都不想去麼?”

我淡淡笑著搖了搖頭。

“連一麵都不能見?”微微說。

“能見。不想見。”

“這麼恨她?”

“不恨。不是恨。我能接受跟她分開,從來都能,但我從沒想過她用的是這種方式。我忘不了,那些感覺,比如在她們學校的時候,比如我那晚打電話她不接也不回,比如我收到她說劉來了的短信的那個瞬間。想到這些,我一輩子都不想原諒她。我不是不想見她,微微,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