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來拽緊我,一把把我推進了他的車裏。

我自己覺得跟演電影似的,我從沒想過這種事情有天會發生在我身上,特別是他,道貌岸然。有人關鍵時刻把人救出去那是電影裏的事情,我當時就一個念頭,我守護這麼久的身體不能讓這麼個爛人破壞了,老娘就是跑不出去咬舌自盡了也堅決不能讓他碰我,我沒有哭鬧連話都沒說一句眼睛四處打量,看好時機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手迅速抽身出來找車鎖,好在我雖然顫唞著但還是找準了位置,我速度快的自己都不相信,他反應過來已經抓空我,由此我相信了人都是有潛能的,你看我平時晃悠不著急的。

我於是就狼狽的下了車,頭發散亂衣冠不整,鞋都是掛在腳上我邊跑邊跳著抽起來。我後悔沒在下車的時候踹他一腳。我很想回去扇他一個耳光,但我也明白那也是電影裏的事,我說不定又會被他拽住。

一切的一切我運氣和時機都抓不好的話,這幾分鍾就將改變我一生。

寧那時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她在來找我的路上。我說你快來,來帶我走。我本來一直都沒怎麼情緒激動,眼淚那會卻瞬間轉在了眼裏。

我依然沒有找見那個女孩,我拿了包,走到門口又看見那個男的,我閃過他躲進了洗手間,反鎖了門。他應該是看見我了,不一會過來,用力的擰我門的鎖子。

寧的短信來了,著急的問我在哪,我忘了當時亂編了什麼話讓她帶我走,我怕這個變態男人再做出點什麼事情,當時我一個腦袋有兩個大,不一會聽見寧進來了洗手間。

那個女孩也進來了,寧接過我的包,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然後寧拉著我,走出了門口,上了出租車。

上車後我的衣服無意間滑落,寧不言不語的幫我拉好,拉緊我的手。

“第一次叫她老公是她突然要求的。躺在床上,她在身後抱著我,突然,在我耳邊那樣氣息悠然地輕吐一口:叫老公!溫柔卻霸道,不容我拒絕。”

這是朋友博裏的一句話,看的我心顫顫的。

對,就是這樣,那時在任琪懷裏就是。

再到後來,經過劉之後,雖然我依然愛她,但那懷裏多了隔閡,欲望,掙紮和撕扯。也許有親吻擁抱的衝動,但沒有那份能心動的愛的衝動。

很多人都可以成為自己欲望的對象。隻要內心不挑剔,你可以跟很多人做僾,嚐試溫暖。但你要相信身體即使無法抗拒,卻永遠隻是暫時。

我不想再擁有那些,縱然我寂寞。我需要一個女人的溫度,哪怕我幻想的對象依然是她,但我不想再在她身上,擁有那麼我不想承受和翻越的東西。畢竟我不想把她擺在一個發生關係互相安撫寂寞的若無其事的位置,那是我的致命傷,我用了幾乎兩年的時間才明白這一切。

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淪陷,無法抗拒的吸引,一份無雜念純純的愛,契合的心。

那比最原始的欲望,更讓我渴望。

(八十九)

我們坐的那輛車,還沒開出多遠,就讓幾個男人攔了下來。

我的心特鬧騰的慌,我不知道又是怎麼了,我發現寧一來我脆弱了,或者是剛剛事情過去我心裏受不了再次的驚嚇,寧下車問清楚了情況,原來是司機搶生意,給這的人交了保護費了隻能上交過錢的車。

我們換了另一輛車,終於,在濃濃夜色中,離開了那片是非之地。

我那時酒勁上來了。其實我沒喝多少,估計折騰的晃的。總之我整個人其實還是蒙的,寧也不多問,就是緊緊握住我手。我靜靜靠在她的肩。

天知道我是多麼感謝,此刻,她的到來。

否則我一個人,如何踏著夜色,再若無其事的走向回家的路。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回家,不約而同,誰都沒有異議的,我們去了酒店。

也許我應該記住那個房間號,事實是我開始難受,開始真的很想吐。

不知道幾點了,我和寧躺在一起。我說起來了今天晚上的事。我不知道我講的有沒有頭緒,其實我也都忘了講了點什麼。我記得我們還說起來任琪了。我隻記得寧說:“我就猜到了!你不給我回短信我就開始莫名的擔心!”然後就是說到哪,她說了句:“CAO。”

寧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甚至我覺得有些拘束的,躺在我的身邊,她也許是怕再嚇到我。我想喝水她幫我弄水,我睡著突然又醒來她就也醒來跟我說會話到我睡著,我翻身多幾次她就輕輕把手搭在我的身上試圖讓我安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