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事情不像想象得那麼糟。”周依然哽咽著說,其實是在安慰自己。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過了今晚,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如果需要,我會和你聯係。今天,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張止水說完,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周依然,仿佛要看她一生一世。
周依然覺得心顫了一下,她用雙腿緊緊纏住張止水,不知道說什麼。
周依然悶悶地過了一段日子,按照張止水所說,她一直沒給他打電話。心裏七上八下地,她開始浮躁起來。津海灣精品屋她也沒心情用心打理了,好在幾個主管盡心盡力,精品屋照地過去,周依然忽然覺得這場麵很像送張止水進刑場似的。
“也許,事情不像想象得那麼糟。”周依然哽咽著說,其實是在安慰自己。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過了今晚,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如果需要,我會和你聯係。今天,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張止水說完,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周依然,仿佛要看她一生一世。
周依然覺得心顫了一下,她用雙腿緊緊纏住張止水,不知道說什麼。
周依然悶悶地過了一段日子,按照張止水所說,她一直沒給他打電話。心裏七上八下地,她開始浮躁起來。津海灣精品屋她也沒心情用心打理了,好在幾個主管盡心盡力,精品屋照周清幽再次來到津海灣讓周依然大驚失色,一年多沒見,周清幽再不是從前青春亮麗的樣子。她麵容憔悴,臉色發青,一頭亂蓬蓬的頭發。一向愛時髦的她卻穿了身髒兮兮的牛仔衣褲,看上去似乎比周依然還要老些。她目光呆滯,見到周依然,隻喊了聲:姑,就放聲大哭起來。
周依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摟著她坐下,給她拿過紙巾。
周清幽胡亂抹抹眼淚,周依然給她絞濕毛巾,擦把臉。
“姑,有什麼好吃的?”周清幽用一根橡皮筋套著散亂的頭發說。
周依然趕緊到廚房,熱了兩個奶油麵包,中間夾上大塊牛肉餅,又倒了杯檸檬茶。
周清幽拿起麵包,狼吞虎咽地吃著,兩個圓麵包下去,似乎還沒飽,周依然又去熱了兩根香腸,周清幽又三口兩口吃光了。
“幾天沒吃飯了?”周依然有些心疼地問。
“三天。”周清幽捧著茶杯,低著頭說。
“這一年多你去哪兒了?”
“在廣州。”
“做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周清幽吃飽喝足,緩過精神,說話就不那麼怯怯的了。
周依然有點兒生氣,這個周清幽,似乎永遠不知道好歹。
自從周清幽離開阜門市,周依然曾下決心再不管這個侄女,就當沒她這個人。清幽也實在讓她傷心,可現在,清幽落魄地回來了,依然還是老樣子,吃了苦頭,脾氣卻沒改。
“一會兒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吧!”周依然說,既然周清幽什麼都不想跟她說,周依然就懶得再問,順其自然吧,誰能管得了誰一輩子?
周清幽進浴室衝澡,周依然坐在沙發上發呆,腦子裏亂哄哄的,理不出個頭緒。過了一會兒,周依然聽到周清幽問浴巾在哪兒。周依然想起來才洗過,在陽台上晾著。拿出浴巾,周依然徑直推開浴室的門。周清幽似乎吃了一驚,慌忙想躲到一邊。但浴室很小,無處躲藏。更為吃驚的是周依然。她看到周清幽身上布滿了傷痕。胸口、乳房、腰、甚至還有腿上,有傷就像一塊塊的鏽斑,醒目地標示痕也有青紫的淤痕。著一段淒慘歲月。
“清幽,你,你這是怎麼搞的?”周依然有些驚惶了。
倒是周清幽先鎮定下來,她從周依然手裏拽過浴巾,一邊擦著身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沒什麼,讓毒蛇咬的。”說完,關上了浴室的門,將周依然關在了門外。
周依然抬手想敲門,想想,又走回客廳,坐到沙發上。肯定有人虐待過周清幽,她受不了才逃回來,周依然心裏湧起一波又一波的暗流,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周清幽洗過澡,並不想解釋什麼,她隻感到累,她想好好睡一覺。是啊,一年多了,她什麼時候睡過安穩覺呢?夢裏都有人在欺負她,她實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