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季深(1 / 2)

後來我才得知,丁濤他其實是道上的。

再後來,丁濤幾乎是軟禁了我。

他狠狠地調教我,他嫌我太生澀又太倔不能叫他舒服,最瘋狂的時候把我赤裸著鎖在床上三天三夜,飯和水由他喂給我,半夜裏就壓著我狠狠淩虐,任憑我哭叫。

他用這種方式摧拉枯朽攻城略地,摧毀了我所有的理智,要讓我認清,他才是我唯一的主人。

直到我死心不再奢望他能放過我,終於學著在床上開始回應,那一天他一愣,壓著我抽插得更狠。

我像一條缺水的魚被拋棄又落下,缺氧的感覺刺激著大腦皮層,我真以為我會死。

丁濤終於滿意,在那之前我過得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生活。

我過了18歲以後丁濤對我的興趣明顯減弱,也不再限製我的自由。

終於有一天,我逃脫了丁濤的控製,打算在這個陌生的大城市裏謀求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一個小姑娘,舉目無親,身無分文,也沒有學曆,除了青春和美貌,我一無所有。

於是我徹底沉淪了。

我成了“夜色”會所的一位小姐,認識了我的領導常琳。

丁濤是不會找我的,他如果逼急了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更何況我現在也用不著怕他,我進夜色這麼長時間,手腕硬起來也不是沒有成效。

可是,我的人生真的隻是失足少女了嗎?

……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低吼一聲,大汗淋漓地軟在我身上。

我環著他赤裸的肩膀輕啄他的胸脯,他舒服地一聲長歎,頭仰靠在枕頭上。

結賬的時候他特意多留了一千塊錢給我,還記得當琳姐的麵誇我將他伺候得很舒服。

在這行我做久了,什麼下流話都聽過,這種拿閨房事出來說的客人完全不能讓我害羞,我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溫柔囑咐他常來。

琳姐數著錢樂開了花,回頭就把我當成大家的表率。

“你們看看曹晨的本事,來的客人沒一個不誇她的。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拿晚娘臉對著客人還怪我不讓你們出台,怎麼也不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們都學著曹晨點兒,做了沒多久就攀上了季深,你說我天天說這麼多是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你們好,你們能攀上金主享福的還不是自己。”

這邊話音兒剛落,就聽角落裏一聲明目張膽的嗤笑聲,琳姐當麵被駁了麵臉色有點不好:“笑什麼啊我說。”

“沒啊,”想都不用想是誰,無非是一向看我不順眼的佳佳,結果她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剛才有人出聲兒麼。”

得閑我也琢磨過為啥我們倆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結論無非就是我入行晚爬得卻高,她嫉妒。

這當口我不願意和她計較,摟住琳姐肩膀安撫:“好啦,別說啦。季哥說明天過來找我,琳姐還要麻煩您給我安排個地兒。”

有的話多說無益,做這行眼光要好手段要狠,個人走個人的路,我能在短時間內踩到她們的肩膀上自然有我自己的本事,光羨慕可不行,得真下狠手。

比如我攀上季深,季家可是黑道白道都玩得風生水起的家族,勢力錯綜複雜,任憑風聲多大都難以撼動這尊盤然大物分毫。

季深雖然隻是個管家,但是憑借著季這個姓,他在道上的分量就遠比一些二流勢力的頭領來的好使。

季家家主行蹤詭秘從不露麵,對外大小事務幾乎都是季深出麵,黑白道走多了,為人圓滑得像條泥鰍,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讓他稍稍對我起了點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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