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季深(2 / 2)

明晚季深主動要點我,我必須要加倍討好他。

說白了,我們這種女人要留住男人,隻能在床上。

歡場上的女人違心的時候太多了,我們總要接我們不喜歡的客人,對著那些肮髒下流的東西強顏歡笑。

大多數有錢出來找外圍的男的基本都上了歲數,五六十稀鬆平常,這個年紀又醜又老不說,身體虛時間短,有的時候十分鍾就結束,我們還得大汗淋漓呻吟著假裝高潮。

真需要紓解欲望的時候我們也會出去找鴨,這個世道這麼亂,嫖不僅僅是男人的專利。

比如我就知道琳姐最喜歡一米八九二十來歲的肌肉男,人到了年紀自然會對年輕的事物充滿向往,越年輕玩的越爽,就像當初的丁濤。

他看上我除了我沒什麼背景好擺布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是真的小,罪惡偷歡雙重刺激下才爽。

我們之前圈子裏就有個傳得風風雨雨的八卦,某局長太太出去嫖鴨被人擺了一道,抓奸在床不說,照片小視頻拍了個全,轉手就拿著威脅局長去了。

局長吃了個啞巴虧,離婚又不能離婚,走仕途的輕易不敢離婚,都是各玩各的。

所以這局長我們私下裏提起都沒人叫他真名,因為人姓王,都用綠王代替。

話說回來,我費盡心思討好季深除了攀上他我能往高處走之外,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不招人嫌,身上沒什麼奇怪的味道,保養得也好,時間也比較其他人的時間長。

把他伺候舒服了,以後就不用再去坐那些惡心台了。

季深在床上是真狠,拿女人當畜生這麼幹,我被刺的幾乎要翻白眼,手指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掐的指尖泛了白。

他不把我當人,大多時候沒什麼前戲,插進來就完事,我疼得微微夾了夾雙腿,他被夾的皺了皺眉,用力掰開我的腿,掰到最大角度,牽製住我讓我不能動。

情動的時候他也會吻我,含糊不清的問我什麼感覺,我緊緊抓住被單,貪婪吮吸著他口裏的津液,舌頭靈巧的刮過他每一寸領域。

他舒服的歎息一聲,抓著我的腳踝狠狠的一捅到底。我被刺激的高高揚起腦袋,像一隻折頸天鵝。

他在床上沒什麼分寸,做完之後床上一片狼藉,跟剛打過仗似的。

我慵懶的倒在淩亂的被子中間,身上青青紫紫都是他淩虐過的痕跡,我就這麼赤裸著,用青絲繞過他的手指,對著他溫柔一笑。

男人要你在床上熱情如火,下了床又要你純情似水。

季深從床頭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他是老煙槍,一時不抽就犯癮,好在身上的味道不難聞,我湊過去拿打火機給他乖順的點煙。

他垂著腦袋打量我,突然扣住我後腦勺,把這口煙渡給我。煙霧打著圈從唇畔逸出,那場麵無比色情。

他下麵那根家夥隱隱約約又有要抬頭的架勢,我差點以為他又要來一次,認命的想這一發來完可能要在床上躺兩天。沒有想到他倒沒再深入,隻是給了我一個淺嚐輒止的吻。

一根煙抽完他把煙蒂熄滅,突然說:“後天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帶你出去。”

我張大了嘴,沒明白什麼意思。

他補充道:“我領你去個宴會,你要是能在宴會上讓眾人都注意到你,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他俯下身,指尖劃過的臉,指甲像是一把刀割過的皮膚。我的汗毛順著他觸摸過的地放立起來,他壓低聲音,充滿危險的口吻:“機不可失啊,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