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晨。
十六歲那一年我深夜失眠,卻無意聽到父母在討論我。
母親的聲音響起,在我聽來冰冷得毫無感情:“反正晨晨也是個賠錢貨,要說我就把她抬給隔壁村的李瘸子,他可跟我說了,願意出5000塊,有了這個錢就可以攢著給她弟娶媳婦了。”
時隔許久我早已忘了聽到這句話的我到底有多震驚,震驚過後帶來的是無比的悲慟。
月色冰冷,我用盡全身力氣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卻沒有辦法阻止眼淚恣意滑落。
我在心裏無聲的呐喊——
我何曾做錯過什麼?卻要承受這種命運。
幾乎沒有多想,第二天我收拾了一點行李又帶了點吃的,走上了逃離命運的路。
幾天幾夜的跋涉,我灰頭土臉筋疲力盡,背後一聲幾乎劃破耳膜的喇叭聲襲來,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撞了我的男人守在床邊溫和問我怎麼樣,要不要聯係我的家人。
車速慢,所以我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隻是因為脫力而暈過去。
我拿被子蒙住頭,拚命搖頭。
當他得知我是從家裏跑出來之後,立刻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
他說他會對我好,讓我過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他注視著我的雙眼,賭咒發誓:“我發誓,我丁濤絕對不會傷害你。”
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當時的我天真以為一定會苦盡甘來,而丁濤,就是那個被上天派來解救我的男人。
被他溫和的表象打動,我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
臨城是我從來沒有踏足過的大城市,我貪婪地扒著車窗,驚歎著外麵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
這裏美好得就像夢境一樣,我感歎著。
丁濤開了很久的車,我頭次坐小轎車有點暈車,硬著頭皮問他為什麼開了這麼久。
他頭也不回打著方向盤回答我:“家住得遠,你別著急。”
我乖乖地哦了一聲,坐回原位。
車開了能有一個半小時才到地方,丁濤開門指著浴室的方向:“一路風塵仆仆的,你去洗個澡吧。”
我沒起疑心,順手把門反鎖上,衣服脫掉之後開始研究那個奇形怪狀的鈕頭。
在貧困鄉下哪有這些東西,我研究著掰開開關,沒料到熱水劈頭蓋臉澆了我一身,我猛地叫了一聲,丁濤聽見了,隔著磨砂玻璃門問我:“曹晨怎麼了?”
我聽見門鎖被扭動的聲音,女孩子天性敏感,我意識到現在的境況絕對不能讓他看到。手忙腳亂把熱水關掉,立刻解釋:“沒事兒,你別進來了。”
說著,我又重複了一遍:“真的沒事兒,你不用進來看了。”
門外安靜了一瞬,還沒等我鬆口氣,丁濤的聲音又慢悠悠地響起:“曹晨,你不會真以為我把你帶回來,是要帶你享福的吧。”
下一刻門轟然被打開!丁濤眼睛在我不著寸縷的身體上逡巡一圈,猛地撲過來。
他一手製住我,嘴在我臉上沒頭沒腦地親,我奮力掙紮,卻感覺到他的手碰到我沒有開拓的地方向裏一送。
我的身體頓時軟了,陌生的熱流在我身體內湧動,理智告訴我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攀著他的身體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丁濤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反手一把把我推到地上,俯下身抓住我的頭發緊貼在地麵上,一邊一腳接著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
鑽心的劇痛襲來,讓我就此失去了掙紮的力氣,我吐出一口腥甜,失神地看著它擴散在地上的一灘水之中。
“你他媽裝什麼裝,今天不把老子伺候好了你就別想出去,真以為老子是來做慈善的啊。”
丁濤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喘著粗氣把褲子脫了。他俯身一把提起難以反抗的我,用皮帶狠狠一勒,我的手腕便跟著浮起淤紫。
他把我兩腿用力掰開,強迫我擺成一個屈辱的姿勢。
幹澀中他挺身,初嚐人事的身子沒有經過一點潤滑,我痛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牙齒咬著下唇,本能地弓起身子去緩衝他對我的傷害。
然而丁濤顯然不肯輕易放過我,狂野的撞擊之下我被他捏起下巴,強迫我直視著他。
我仿佛被整個刺穿,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浮浮沉沉之中我失神,隻有貼近的的灼熱的那一部分短暫的拉扯著我的理智。
我在烈火中被炙烤被燒灼,完全由我身上的男人擺弄。
仿佛是為了報複,丁濤一口咬上我胸口的茱萸,我痛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他又改為挑逗似地舔舐。
冰火兩重天,我在這樣猛烈的刺激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