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見了自己的心上人展現出這等豔麗美態都不可能無動於衷,薑源自然也不是例外——佳人依偎在懷,此時再沒有隻看不吃的理由。

月瞌正大口大口喘著氣,突然天旋地轉,瞬間就被撲倒在榻上。身上先是一涼,緊接著熱燙的身體帶著迫人的氣息直壓下來。小蓮花終於意識到危險來臨,又驚又怒地掙紮起來,顫唞著聲音叫道:“等一下,不要!”

“嗯?”

“早上才……才那樣過,你怎麼又……又要……”

“哦——”薑源停下動作,略一沉吟,突然提起一個完全不相幹的話題道:“齊侯新得子嗣,按規矩自然是要祭祀宴請一番的。宗族子弟奉令回都朝覲,我也要回臨淄。可這樣一來我們又得分開,而且少則半月多則月餘,除非……”

本來聽得懵懂的月瞌驀然發覺一隻指腹微趼的手摸到自己脆弱的腹股溝,登時嚇得倒抽一口氣,下意識想要分散對方的注意,連忙接口問:“除非什麼?”

“除非你陪我回臨淄。”

以為這是放過自己的條件,月瞌稍做權衡便點頭道:“好,我陪你回去,你快放開我。”

“乖。”薑源滿意地俯身叼起柔嫩頸項上那薄薄的皮膚。

“啊——你……你做什麼?!”

“自然是獎勵你的乖巧。”

“可既然我答應你了你就該放開我啊!”

“誰說的?我可沒承諾過什麼。”某人大言不慚地繼續欺壓弱小。

“你……唔……”

……

就這樣,可憐的小仙睡了一個腰腿酸腹股疼的午覺。

[當日晚上——]

“你答應他了?”

“嗯。”少年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聞言,本已半倚在榻上的人驀然起身,原本黑紫色的眸子頃刻變淺了幾分,仿佛起了波瀾的潭水。

月瞌自然知道他是生氣了,忙翻身在木榻邊沿跪坐起來,雙手合十討好地說:“夕縈,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生氣並非是因你。”夕縈輕歎一聲,修長纖美的手指撫了撫少年鬢邊的發絲,進而把他馨香的身體攬進懷裏。

“那你也別怪薑源啦,他總是一個人回去,多孤單啊!”月瞌乖乖把頭靠在夕縈肩上,低聲細語地解釋道:“在一起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他是出身貴族,實在是慚愧。這次陪他回去,正好可以看看他的父母家人。再者說平日裏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居多,就當是補償他的好不好?”

“哦?”夕縈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問:“他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讓你幫他說話?”

“沒……咳——”

想起午間的溫存,小蓮花立刻兩頰發熱,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

漂亮的眼眸被垂下的長睫半遮著,夕縈不再追問,側身摟了懷裏的少年躺下,拉起絲被攔腰蓋住,摸摸他的發心說:“睡吧。”

“啊?”

意外地眨眨眼睛,搞不清楚狀況的某仙仰著臉嘀咕道:“這就可以睡了麼?”

夕縈合目點頭。

“午間沒睡好,夜裏若再走了困明日怎麼能有精神?早些睡,有話明早再說。”

“嗯。”

月瞌愣愣應了,半晌才又湊上前,在那粉潤的唇角輕輕一吻:

“夕縈,你真好。”

沒了心思,困勁兒本來就比較大的月瞌很快香甜入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待他睡熟,一直合目而臥的夕縈睜開眼睛,動作輕巧地抽出手臂披衣起身,隨意將長發一攏,推開外屋的門低聲吩咐道:“傳晏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