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人的氣味。”

索旺聽了愣了一下,他咯咯的笑了起來,最後幹脆捶打這大腿笑得直不起腰。他說:“你真有意思,是啊,我不是一個活人。”

說完他湊近我們,張開那張特別大的嘴巴,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是一個惡鬼!”

看到我們都怔住了,他又開始笑了起來,不停地喝酒,直到自己被嗆得半死。

我感覺他不太正常,像是一個瘋子,我看著六子,意思這樣的導遊你也敢要?六子的臉色顯然不好看。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情況。達瓦的眼神很尷尬,倒是白翌的眼睛一直都盯著索旺。

索旺說:“你們幫不了我,他很生氣,氣得天天在那裏吹笛子。他還是老樣子,哈哈,老樣子啊。”

說完他朝著門口吹了一個口哨。我們順著他的眼神看著門外,門口除了風什麼也沒有,但是我們卻感覺到隱約聽到了人喃呢的聲音。

索旺一會咒罵,一會又喃喃地求饒說好話。他的聲音因為咀嚼聽得模糊不清,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最後他突然像是在我們背後看到什麼東西,一下子猛的站起來,他朝我的肩膀上扔過來一根骨頭,我連忙跳了起來。我突然感覺什麼東西從肩膀上滑下來,再一看發現時一根羽毛。索旺冷冷地說:“你們可以走了,不要再打聽我的事。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

說完就轉了身,直接背對著我們。他自顧自地開始念經。轉動著手上的轉經筒。再也不和我們說一句話。白翌此時站了起來,他說:“我們走吧。”

我拉著六子,六子無奈地搖著頭。達瓦用藏語對索旺說了些話。後者頓了頓,最後勉強地點了點頭,達瓦歎了口氣也跟著我們出來。

六子說:“沒辦法,隻能臨時改導遊了。這家夥腦子不正常。達瓦你不是說這行幹的人很少麼?”

達瓦說:“沒錯,是很少,而且突然來幹這行的人更少。這可不是人人都能幹的。”

白翌看著屋子裏的那個背影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有些古怪。”

我問道:“怎麼說?”

白翌說:“這間屋子沒有窗戶。感覺像是一個石頭做的盒子。”

被他那麼一說我也意識到這棟屋子是用石頭砌成的,簡直就像是沒有鎖的牢房。難怪感覺和其他的屋子那麼格格不入 白翌繼續說:“而且他不肯和我們中的任何人有太多的接觸。你們注意到沒有,他沒有看我們的臉,反而是盯著我們的後背在看。他看得到我們背後的東西。而最後他好像再安蹤的背後看到了什麼東西……”

白翌的話剛說完,我們就又聽到了幾聲淒厲的鳥叫,像是驅趕我們一樣。西藏的天黑的很快,現在天已經全暗下來了。除了達瓦手上的手電筒之外沒有絲毫的光亮。我們回頭看索旺的屋子。發現那個男人居然縮在一個門口看著我們。見我們回過頭,就一下子閃進了屋子。隨後我們聽到屋裏發出了古怪的笑聲,那聲音不像是索旺的聲音,倒像是前麵的鳥叫聲。

我不安地看著四周,被骨頭打到的肩膀開始脹痛。白翌注意到我的異常,他說:“先離開吧。”

六子說:“哎,得了,這人當導遊非得出事,咱們走吧。”

說完催促著達瓦快點帶路。達瓦不安地說:“咱們快點走吧。這裏晚上不能多待。”

白翌拍著我的肩膀,我跟著他們一起往回走。但是我總覺得我背後有什麼東西很癢。我從脖子裏掏出了一個羽毛。羽毛上有一股難聞的腐臭味。

我心中強烈地感覺到,在這棟房子裏還有什麼東西在。而索旺好想要對我們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有東西一直都在監視他。

而達瓦一定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