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聽明白了,這類旅遊風險太大,所以也真的必須要親自過去。我問道:“不是通常都是你去跑客戶麼,怎麼這次連我也拖過去?”=思=兔=在=線=閱=讀=

六子喝完湯說:“不止是你,沒見有兩張麼。還有一張給白翌的。嗬嗬。”

我一聽他連白翌也要來,就覺得這事絕對有貓膩。隻聽白翌冷淡地說了一句:“我沒空。”

六子立馬露出可憐兮兮地表情說:“哥們,別這樣,就當公費旅遊嘛。”

白翌說:“那麼祝你玩的開心,安蹤,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得回去了。”

六子見狀,當機立斷拉住我的胳膊對著白翌說:“白哥!你聽我說……這次有些小小的難言之隱啊。”

白翌哈哈笑了幾聲,轉身看著我。見我真的為難了,倒真的一時半會走不掉。

六子唉聲歎氣了半天,說:“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個結識很多年的西藏朋友,叫達瓦。他是搞旅遊的,有一次我去出差正好也遇到他,就和他談起想要涉足西藏遊。他說他認識一個人,叫索朗旺堆,當地人都叫他索旺。可以幫我搞到一手資料,而且可以當導遊。這個人是藏民,現在在拉薩,具體做什麼不知道。但是非常有資本,不需要我們出太多的本錢。是很合適的合作對象。”

六子又拿出了一份資料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多了解些對方的行情資料。所以我特別留了個心眼打聽了這個人。我在拉薩那邊認識很多朋友。他們告訴我說的確有這個人,而且很出名,很富有,年齡也有些歲數了。但是卻一直孤身一人,也沒什麼家庭。總之獨來獨往就像不予任何人有接觸一樣,據說他酗酒很厲害,而且隻喝上好的酒。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我說:“這不是挺正常的麼?”

六子說:“這個人很正常,但是他身邊的人就沒那麼正常了。我後來得知他和三個女人結過婚,兩個女人死了,第三個女人跑了,據說是瘋了。然後他孩子也在前幾年死了。最奇怪的是,當地流傳著一個古怪的說法。說他的錢別人不能用,連喇嘛都不要他的布施。否則就會倒黴。有人說是他和惡鬼定下什麼契約。即使如此,他卻一直很有錢,加上又沒有人敢打他的錢的主意……”

我哈哈地笑著說:“這也沒什麼,也許隻是那個叫索朗旺堆的家夥,怕別人貪圖他的錢財,所以放出的謠言。人倒黴事肯定的,有運氣就必然有倒黴的時候。禍福相依嘛。”

六子搖頭說:“我也知道,但是總覺得還是讓你們二位一起來,這樣我才能安心。我怕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

白翌不耐煩地站了起來,他一語道破六子心裏的盤算道:“你小子就是想要陰他,又怕真的有什麼倒黴事碰到。對不?安蹤,咱們走,我晚上還有事。”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我隻能拿起外套就往店外走,六子見狀隻得喊道:“安子多說說啊,吹吹枕邊風,他鐵定聽你的。這筆生意來之不易啊!”

我黑著臉地豎起中指。同時也順手拿走了桌子上的宣傳單,麵對免費旅遊二字,還是微微地心動了下。人啊就是這樣的一種生物嘛。

回到住處,白翌還真的在忙活他的事。我把那張傳單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遍,其中的特色遊和西藏特有的景致的確是讓人心馳神往。

白翌見到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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