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走出橋洞的之時,我看到廣告牌的反光之中,橋的影子裏依然有許多的人影,黑乎乎地不停顫唞,他們緩慢地移動著,由橋的一頭向著另外一頭攀爬。我想要再仔細看看,天上的雨突然就停了,此時我再看那橋,卻發現橋上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就像是這場雨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看著白翌,白翌問我怎麼了,我看著橋影回答道:“真希望希望這座橋快點拆了。”

白翌抬頭看著天橋,我發現他並沒有看到那些怪影,我拍著白翌的肩膀,便催促著他快點離開。在我心中總覺得這座天橋的另一頭也許有著我們不知道的世界,我有一種感覺,橋的另一頭是一個通道,也許是通往地獄,也許通往我們不知道的某一個地方,那裏有哪些失去平衡而墜落的靈魂。有哪些因為得不到援救而不幸的靈魂,不過,既然我們沒有通過,那麼便也就失去了得知真相的機會…

鬼話連篇——刀登1 (2011-04-05 19:57:46)

標簽: 雜談 分類: 鬼話連篇

白露過後的氣候非常幹爽,通常這個時候會有一種天空離自己最近的錯覺,但除了特別爽之外,卻也有一絲不踏實之感,覺得離地麵更遠了。

在這樣的下午下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躺在一個非常靠近天空的地方,風很大,但是四周卻安靜的像是墳場一樣。過了很久我才隱約地聽到了風鈴的聲音,隨後我聽到像是鳥兒撲打翅膀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刺耳。有人在驅趕著什麼,有低聲的詠唱聲。最後突然有一張蒼老的臉孔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他沒有頭發,就像是蠟做的一個怪物麵具。他痛苦的張開著嘴巴。像是在叫喊,一大堆黑乎乎的東西落在我身上,隨後我感覺身體被猛烈地搖晃……

“安子,安子,醒醒。”

我抹了一把臉,麵前是六子放大版的臉孔,他的臉和夢中老人的臉重疊在一起,讓我有些渾渾噩噩。我含糊地問道:“幾點了?”

六子遞給我一碗食盒說:“快六點半了,吃完就回去吧。今天就這樣了。”

白翌問道:“你做夢了?”

我摸著下巴說:“是啊,蠻奇怪的,不過醒來也就記不清楚了。就感覺離天很近。好像就在半空中一樣。”

白翌脫下外套繼續說:“可能太累了,以後晚上早點睡。”

我歎了一口氣說:“年紀大了,長時間的副本已經不適合我這樣的大齡宅男了。”

白翌冷笑道:“你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正當壯年,這個時候不玩以後就玩不動了。”

我不悅地打開保鮮盒說:“你什麼時候能夠不破我冷水?”

白翌也拿起筷子說:“那你別給我機會不就行了。”

我一時語塞,六子咳嗽著問道:“對了,問你們件事,你們了解西藏風俗麼?”

我瞥了六子一眼,隨便敷衍道:“不清楚。”

六子見我和白翌也沒說話,便開始口若懸河起來,我實在聽不下去,便直接問:“你到底搞什麼名堂?”

六子開始陰笑起來,他這種狀態一般來說都沒什麼好事。果然六子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樣挪著大屁股靠近我說:“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哥們,他是搞西藏旅遊的。”

六子從文件夾裏拿出了一本小冊子和兩張宣傳單子。他說:“兄弟最近古董生意是淡季,沒啥油水。咱得搞第三產業。其實西藏遊現在已經非常普遍,然而西藏內地遊就不一樣了。這適合小批量的遊客。投資小,他們對西藏特有的民俗都非常感興趣。來錢快。”

六子把單子和冊子給我,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厚著臉皮把單子塞到白翌麵前。白翌冷冷地看了一眼,把單子又推了回去。他見狀隻能尷尬地看著我說:“不過這種投資還是需要實地考察,和我接頭的那個老板其實也隻是當地的一個導遊。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出差一次實地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