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豔光撩人(1 / 2)

尼娜回到大廳,臉色出奇的差,經過的服務生紛紛避讓。她翻了翻酒店的客人記錄,對著聶晴天的名字狠狠地瞪了幾眼。原來兩人真是情人關係。

男人這樣寵法難怪女人會這麼囂張,連貝爾都拿她沒辦法,可貝爾衝她發火做什麼,她哪裏做錯了。她可比那個女人乖巧聽話多了。

這時,前台對進店的客人進行登記,隻見對方三人提著衣物的精美包裝袋,全是法國高檔品牌的手工禮服,看得檢查衣物的小姑娘眼睛都瞪直了。

“聶總對他的妹妹好好啊,這麼多衣服,穿一輩子都穿不完啊。”

“昨天才送來幾套女式西裝,今天又那麼多禮服。”

“哪有哥哥對妹妹這麼好的……你們傻啊,兩個人都住一塊了,有一次聽sale說她去敲門,快中午了女人還迷迷糊糊的,脖子、手臂上都是紅玫瑰……一定是晚上折騰得太累了。”

“啊……那我們不是都沒有機會了。”

“什麼機會?做夢去吧,聶總待了幾天,何時抬頭看過你們幾個……啊,快看,來了來了,他們兩終於同框了,這下你們該清醒了吧。”

尼娜快要把手裏的報表都捏皺了,忽然四周的私語聲一靜,她朝著電梯口望去。

男俊女靚,兩人牽著手,不知男人俯身對女人說了什麼,女人細細地笑起來,還伸手擰了下男人臂彎內側。女人穿著低領高腰的晚禮服,梳起馬尾,平時的墨鏡也取了下來。當看到女人整個麵容時,那些躍躍欲試的小姑娘立馬卸了氣。隻瞧著是個白膚水靈的美人,便是若隱若現的蝴蝶骨都呈現粉色的透明狀,這種白皙與歐洲女人的蒼白又有不同,帶著靈氣和生動,不僅僅美,自有一種天生的高貴,氣質這東西可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仿佛她天生就是應該站在這個男人身旁,與他並肩而立。

尼娜隻覺得被女人胸前的鑽石胸針閃得眼疼,當兩人經過時,她還能聽到女人銀鈴般的歡笑聲,是真的喜悅和歡愉。

“聶先生,酒宴上是不是有好多法國美女?”

她酸溜溜得問,男人的病氣還沒有完全好,來到法國之後又連續幾日工作,晚上也不休息,經常要把她弄昏過去才罷休,這樣持續“運動”和工作,不止沒有一絲一毫得損減他的俊逸,反而增添了少見的落拓不羈,她都看得癡迷。方才那些在兩邊偷偷望來得目光,更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你不是有用視頻盯著,我身邊都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他挽著她的腰,輕輕揉著,好像對待珍貴的寶物一般。昨夜他不管不顧地衝撞,事後她邊抽泣邊嚷著腰上酸,害他擔心了一晚。

宛晴天聽了不依:“你起得那麼早,我哪裏能時時刻刻盯著,方才那些法國女人,眼珠子差點要粘到你臉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男人可沒有女人想得那麼木訥,他們對女人的挑逗和好感有著更敏銳的洞察力。

若是男人說一無所知,她才要懷疑是不是哄騙她的。誰知,男人隻是貼著她的耳朵淡淡道:“每天被你折騰地筋疲力盡,早上起來眼前都是模糊的,到了會場燈光一打才瞧清文件上的字,現在除了文字和你,恐怕誰的我麵前都是一團影子。”

宛晴天滿臉通紅地用手垂他擰他,沒想到人前正經冷漠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化身為狼,一遍一遍要著不知疲倦,嘴裏輕哄著身下卻不放鬆一分一毫,如今還能拿著難以啟齒的事兒取笑她,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拿住她的手在手心裏輕輕撓了撓,用了比方才還要沙啞一分的聲音道:“之前怪我晚上不留下,現在晚上又哭著讓我出去,你一個人我都伺候不好,又哪裏有心思注意別人。”

宛晴天臉上爆紅,尤其是他在說到出去兩個字時,她晚上被頂得狠了支撐不住頭暈目眩,可不就是哭叫著他趕緊出去,這一語雙關得意思,真是沒誰了。

她隻不過玩笑地說了一句,沒想到聶先生回擊得她虛虛軟軟說不出話來,她隻能紅著臉可著勁兒虐待他的身體,若非出門在外,恨不得對著他正兒八經的俊臉咬上兩口。

不過,聶先生對著她又窘又羞的粉頰隻是溫溫的笑:“你吃醋隻是因為別人看了我兩眼,你那些追求者個個登門追上來,我的氣又要往哪裏撒?”

雖然笑著,但是聲音明顯冷了一分,半抱怨半嚴厲,宛晴天呆了呆,隨即不甘示弱地抬頭:“聶先生,這不是你自找的麼?若不是你,我才不要認識他。”

聶風雲一噎。當初到底存了哪些心思,他現在已經辨不清了。隻覺得追悔莫及,若是可以,他寧願把她藏起來再也不要示人。

但那終究隻是奢想。

看著他冷然的樣子,女人捂嘴悶笑起來,支著腰點了點他的胸膛:“卓爾不凡的聶先生,不僅會吃醋,還會自卑……真想不到,可真想不到啊。”

她那樣子可真得意,不止是得意,還有驕傲,似乎還有滿足,還有丁點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