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何事輕離別(5)(1 / 2)

不過,最終結果不用多說——鄭清清還是讓那倆侍衛給抓了個“現行”。

隻不過,在還未被接下黑麵紗的刹那,那倆侍衛還隻是認定著,鄭清清是對蘭陵郡王府圖謀不軌的人,想潛入府中偷盜的。

是以,因兩人緊緊的一邊一手架著她,讓她一時之間是叫她動彈不得。

“我倒要看看,這青天白日的,誰敢把歪腦筋打到我們蘭陵郡王府上來了!”

隻是終究躲不過。

被一人架著就算了,而另一個人,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扯下她的麵紗。

終於是見到鄭清清真容,兩人無不是一驚。

鄭清清逐一打量過去,二人麵色,無不呆若木雞,神色驚愕。

那表情,

就好似遇見了幾百年都不可能遇到的稀罕事一般。

終於是恍過了神來,二人麵帶著絲恭敬先向鄭清清賠罪。而後又是帶著迷惘,齊齊將目光轉向她,道:“王妃,你怎麼…”他們本想問鄭清清,為何她如此打扮突然行於蘭陵郡王府中,讓他們差點誤會。

可話在嘴邊,終究是沒脫口而出。

“啊!我可沒想著偷溜出郡王府啊!我隻是路過...路過!你們不要管我,假裝沒看見我就是了,啊!”邊說還不忘對那倆侍衛悻悻的笑著。

要死,這心裏小小的一緊張,舌頭就說漏嘴了吧!

鄭清清啊鄭清清,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話直接脫口而出她內心才驚覺後悔,內心直腹誹著自己道。

卻見那倆侍衛轉瞬即逝對視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

便又恢複成木然的樣子,朗聲齊對鄭清清說著那既俗氣又官方的陳詞濫調,道:“王妃,殿下臨行前特意囑咐過管家,絕塵大人,以及府裏上下所有人,不得讓你離開金墉城半步,殿下知道王妃不會這樣安分,還特別拍了些身手武功好的一波侍衛在府,嚴密巡邏,武功都不在王妃之下。王妃還是不要動溜出金墉城的心思了。戰場生死難料,危機四伏,王妃還是在郡王府中,安心等待殿下回來吧。但若是要出郡王府還是可以的。隻不過要絕塵大人,或者我們暗中跟隨保護。”

“我…我…”

看著那倆侍衛的目光,不知為何,內心那莫名燃起來的誰也不能阻擋的一股勇氣,竟然在這句話之後,皆變成粉塵,全然煙消雲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看起來這次長恭並非說笑,倒是來真格的了。倒是了解她的性子,都出動了全蘭陵郡王府的人來看住她了。甚至還特意留了一波武功比她還要好的侍衛。

這是...要鬧那樣啊。

“那隻讓我的侍女蘭花舞陪著我出去可以嗎?”她的眸中還是存著些許希望的。

“不可以!”看起來,這兩個侍衛異常堅決。

“知道了知道了,我頂多保證你們,不出金墉城就是了。”她猛的轉過去,對他們揮揮手道了句。

語氣懨懨。

真是。

怕是從古至今,沒有哪個王妃比她慘的吧。

本想找機會開溜出金墉城去尋他,但都因為她現在的舉動,卻是可能會讓之後巡邏防守她的人提高警覺,甚至又多了那麼幾個。

說不定若下次她再嚐試偷溜,遇到的不是絕塵,便是圍著她的一幫,蘭陵郡王府的一幫眾人了。

她真的覺得有些想哭又想笑。

這是算另類禁足嗎?

還是另類的監視?

說的暗中保護那麼好聽...

不過,知道這個捷徑行不通。

她就不會換個辦法麼?

且就在蘭陵郡王府裏,鄭清清在“逃跑”這一小小插曲上出了些小錯誤之時,時間也並未因此推移,很快到了正午十分。

而高長恭所帶的一小部分親兵部隊,已經抵達鄴城皇宮,成功與斛律光彙合。

恰逢高延宗,兩人又是在某些地方同路,是以,便是同行了那麼一小段路程。

許是為了兄弟兩個多些談話機會,這斛律光老將軍倒也知趣兒,主動找了個借口,繞道了整個大部隊的後頭去。

這下微微轉過頭去,凝望了一圈兒,覺著沒有什麼顧慮了,高延宗便騎著馬,挨得高長恭近了些。

“誒,怎麼不見我四嫂來?”

高長恭以為這小子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又是要對自己說什麼不為人知的秘辛。哪成想還是個老樣子,扯起了私事來。

遂,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笑道:“行軍打仗,征戰四方,浴血奮戰,本是我們男兒事。清清這丫頭沒事兒瞎湊什麼熱鬧?你聽說過自古以來,有哪位女子,上過沙場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