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聲音便是歡喜,沒臉沒皮地坐過來便是纏著他手臂,“玉衍,你去這麼久還沒回來,你可知我想你了?”
“當真?”
“真的,珍珠還沒這麼真。”
玉衍眼裏暗藏的柔情,看得我有點臉紅,故意扯著話題移開注意力。
“今天來一趟九天,生生的不爽。”
“發生何事?”
“九天頻繁出現的死嬰,倒是九天鬧出的因果報應。”
天皇皺眉點頭,不明是何緣故一樣的疑惑,“竟有此事?兩百年前倒是安定,八天與十天曾說過九天像有怨靈出現過的可疑。”
我搖搖頭已是肯定這個事實,“不是可疑,的確如此,怨靈的出現倒是可疑,最可疑的怨靈便是乘黃族的子民,讓人無法理解的,便是二皇妃,她是巫族的人,影美的胎兒有巫族的毒盅,偏偏是怨靈吸了這毒盅,導致嬰兒無聲無息地死在胎中還能長大。”
“你查到死胎是怨靈搞的鬼?”
“不錯,礙於怨靈是乘黃族的人,我沒有在思修麵前說出這事,否則他會扯到燕清身上,天知道他會說怎樣難聽的話,會將髒水撥到他身上,到時想替乘黃族一事來討公道也是沒有說服力的。”
玉衍點頭,微皺了眉,“你說得對。”
天皇眉毛已是扭成一團,看向我們問道,“色界十八天就差思修這天君做得不稱職,我必定重重有懲。”
“不,你讓她來。”
我錯愣地看著玉衍看向我的調侃,更是看到天皇和人皇的笑意,才明白他們的意思指向我,我怔了下,指著自己說道,“你說我?”
“正是。”
我撇撇嘴,不太樂意隻得我去鬧,他能甩手不管麼,“娘子闖禍,夫君沒有不陪的道理,你說,若是娘子把禍闖大了,夫君是不是要收拾爛攤子?”
“你願意,有何不可?”
我嬉皮笑臉地挽著他的手臂,“說好的,我要是把思修整慘了,害得九天的帝位動蕩,我可不管了。”
“無妨。”
玉衍的心情倒是不錯,天皇和人皇的臉上已掛著淺笑,直到人皇感歎我與從前沒有差別,“我一直以為師娘應劫歸來便是不大一樣,未想性子與瑾涼毫無差別。”
我撲哧一笑,心裏甚是歡喜,“人皇,難怪當初你說的那番話,現在想起倒是有幾分感激,若非你當初說的那番話提醒了我,否則我在冰真界也有可能與玉衍的情分斷得幹淨。”
人皇驚詫得難以置信,後是抿嘴一笑,有些話的確是無聲勝有聲,她說的話依然纏繞著那些憂傷:最怕到最後,你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