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曉曉說,而沈偉忠,繼續脫去曉曉的內衣,潔白似玉的皮膚露了出來。
他直勾勾地盯著曉曉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細瞧過說:“這麼美麗的身體,怎能不讓人迷戀呢!誒?怎麼沒有傷痕?啊!我的吻力量多麼巨大,使所有傷痕都愈合了,珍珠呢?珍珠呢?”
“什麼傷痕?什麼珍珠?你在說什麼呀!”
“珍珠在這裏呢!”沈偉忠微笑著,找到了曉曉的乳頭!
曉曉的臉突然刷地紅了起來,“珍珠?真讓人驚訝,你會說出這種話來。大色狼!”並羞怯地把自己嚴實地裹起來。
——剛才那夢是真實的,我的吻可以治愈曉曉,那一道道傷痕都消失了!我不會讓曉曉受傷的,我更加不會放棄曉曉的,隻要曉曉愛我,我愛曉曉,那麼一切困難,都不叫困難!
“偉忠,抱緊我!”曉曉說。
沈偉忠把曉曉緊緊地摟在懷裏。
“隻有這樣被你抱著,我才感到安心!”
“隻有這樣懷抱著你,我才感到幸福!”曉曉的身體仿佛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使他格外滿足。
——曉曉在我身體裏,我們化做同一個人!已經不可能分開了,即使自己想分,都做不到了,已經融合在一起!
——抱著她我是多麼幸福,所有的煩惱和壓力都會被她沉靜下來。她是我的天使,我的心跳,我的整個理想世界的主宰!父親,母親,整個世界,沒用的,你們無法戰勝曉曉的力量,你們無法淩駕曉曉之上,因為她是我的太陽!你們卻隻是我的烏雲。
沈偉忠的腦子裏出現一切奇特的想法,這就是沈偉忠和正常人不同地地方,別人這樣抱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因為外界的不認可,更多的是會產生壓力,煩躁,迷惘,害怕,而沈偉忠,恰恰出現的是滿足,和至上的快樂,一切外界的因素對他的幹擾,他會以一種特殊的心理疏導方式隔離開來,覺得戰鬥會更甜美,覺得同曉曉在一起更偉大,隻留下自己內心一個純粹的世界。
曉曉安靜地躺在沈偉忠身邊,一個手抱住他的手臂,一個手繞在他的胸口。她久久這樣安靜,使沈偉忠覺得奇怪,問曉曉怎麼了,可曉曉隻是輕輕地搖搖頭,微微一笑來表示沒什麼。被窩裏很溫暖,即使現在的曉曉是赤裸地,在整個寒冷的冬天都不覺得寒冷,因為在這個屬於他們的家裏。
他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彼此取暖,依偎。深夜特別安靜,曉曉忽然仰起頭,脖子伸過去,吻住了沈偉忠的嘴巴,她吻的那麼熱烈,她的手從她脖子繞過,緊緊地保住了他,她的眼淚濕潤了!曉曉的矜持已經阻擋不住她熱烈的情感和憂傷底的爆發,火熱的身體要把一切對沈偉忠的愛情在一瞬間爆發出來。長長的一吻之後,她說:“偉忠,我以後還能親切地叫著這個名字嗎?我還能對著你說:‘我冷,抱緊我嗎?’我還能把眼淚擦在你的衣襟上嗎?還能像小貓一樣依偎在你身邊嗎?我還能讓你陪著我吃麻辣燙,看著你辣出眼淚的樣子嗎?”摟著沈偉忠的胳膊變的更緊了,“這不是我才出現的想法,早在以前我就這麼想過的,從你第一次離開我的時候就有了這種想法,人總會害怕,害怕失去。我像是說服自己可以離開你那樣說服自己,可是我做不到,真正要麵對和你分別,我的心就已經被似裂的支離破碎了,在胸膛裏,被自己的難過擠壓的支離破碎,我幾乎不能呼吸。為什麼我這麼愛你,卻要和你分開呢,愛,到底能為人們做些什麼呢?還是隻把人拉進痛苦的深潭。”
沈偉忠幾乎被摟的呼吸不過來了,他卻說:“曉曉,別怕,隻要我們自己不分開,沒有誰能把我們分開!”
“偉忠,幫我說一句話好嗎?我實在說不出口!你也應該學會說這話!”
“什麼話?”
“我不想說!”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沈偉忠疑惑地看著她。
“你會知道的!”
“是好話還是壞話?”
“是好話!”
沈偉忠笑了出來,“好話,我可以說一千次。”他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問曉曉:“是十二點去昆明的火車吧?”
“是啊!”
“我送你。”
“答應我明天不要送我好嗎?”
“為什麼?”
“當然是怕分別時的傷感了!”
“我想送你呀!”
“明天我自己去火車站,然後你也回家好嗎?”
沈偉忠沒回答!
“就這樣說定了,我好累!我要睡覺了!”曉曉說。
“哦!睡吧!”這樣,沈偉忠算是答應了。
他們兩都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