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2 / 3)

“曉曉,你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看!”

“你在說什麼呢?腦子進水了是吧?”曉曉生氣地瞪著沈偉忠。

“哎呀,脫掉嘛,讓我看看。”沈偉忠說,“不要害怕寒冷,把身體展示出來吧!”

“你羞不羞呀?神經病!我不管你了,我自己吃了。”她端起碗,吃了起來。

曉曉沒有因為沈偉忠莫名其妙地話而生氣,她對一切都似乎是漠然的,巨大的傷心過後,心靈的廢墟上不再有什麼值得再傷心的。她孤單地食著飯,使氣氛沉浸在憂傷之中。

沈偉忠顯然沒從剛才的噩夢中完全清醒過來,他是想看看曉曉身上的傷痕,那一道道血淋淋,想看看滾落珍珠的地方,他的夢,不知道怎樣才會清醒。他看著曉曉,同過去那樣端坐著,她吃飯的時候不會彎下腰,幾乎是趴在桌子上的那種吃法,而是會坐的很直,把碗端的很高。沈偉忠像欣賞珍品那樣注視著曉曉,她睫毛低垂,暗香潺流,嘴巴微微抿動,她的脖子很漂亮,因為沒有喉結,沈偉忠幾乎看不清楚她是如何將食物吞下去的,好象是過喉嚨直接滑進肚子。沈偉忠滿腦子就是美,美,美!也隻有這份極端的專注,才會讓他深深地投入進去。

沈偉忠起身,坐到曉曉對麵,吃起飯來,曉曉說今天的菜不辣,給他夾了菜。他和曉曉孤零零地一起吃著飯,這情景,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整個世界隻有我和曉曉兩人是如此孤零零地吃著飯了吧?我還不是最糟糕的,至少還有人為我做飯!我應該快樂,我應該快樂!曉曉就坐在我麵前,嗬!

他一改剛才的愁眉苦臉,這位哭喪著臉的騎士為著他奇妙的勝利而歡快不已。沈偉忠這種思維算是任何哲學家都無法達到的思維的極至。既然我們都到達不了他思維的顛峰,我們就不必去思考怪異的舉動。

“曉曉,這個你最喜歡吃了,多吃點!”他往曉曉碗裏夾菜,並且笑的很甜,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感變化震驚,曉曉詫異地看著他,“幹嗎這樣充滿疑惑地眼神看著我啊?”

“你有點讓人不放心!”曉曉說。

“可別胡思亂想了,我開心才笑的呀!”

“開心?”

“是啊!我的心裏隻有你,你在我麵前,所以我開心!”沈偉忠說。

“啊?!就這麼簡單?”

“對!我隻需要這麼簡單!”

曉曉似乎是被沈偉忠這種純粹的快樂方式所感動,臉上也露出了微笑。這頓全世界隻有他們倆的飯,因為他們的最簡單的心態而開始變的活潑了。

吃過晚飯,他們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裹在被子裏看電視。

“就算是世界上真的隻有我們倆了,我們也能生存下去!”沈偉忠說著,嗬嗬笑起來,“那就是我們的世界了!”

不能否認,有時候曉曉也無法聽懂他的話。沈偉忠重拾剛才的話題:“曉曉,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看你的身體!”並伸手去解開曉曉的衣服。

曉曉撒嬌地推開沈偉忠說:“不要啦!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想看看!”

曉曉抓著沈偉忠的手,“原來你是頭大色狼!”

“對自己心愛的人色色的,也無償不可,也未必是壞事啊!”沈偉忠把手伸向曉曉的衣邊,準備撩起她的衣服。曉曉不斷地推開他的手。

“偉忠,怎麼你似乎對白天的事情全都忘記啦?”曉曉從沈偉忠快活的臉上竟然找不到一絲傷痕。不禁驚訝他的自我恢複能力,難道說沈偉忠一點都不在乎曉曉麼?

“沒有忘記呀!你不還是在我身邊嗎?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沈偉忠一個手推著曉曉抓住自己的手,一個手往外抽,他想掙脫曉曉的手後重新去撩起曉曉的衣服。

“認識你我真幸福!我以後一定不會後悔和你一起生活過!”曉曉說。

“為什麼要後悔呢?我們以後還是在一起呀!”

曉曉隻是意味深長地笑笑,沒有說話。她手中的力量卸了下來,沈偉忠從她手中抽出手,重新抓起衣邊,向上撩起。曉曉雙手向上伸展,讓沈偉忠脫下自己的毛衣。這樣,曉曉身上就隻剩下一件內衣了,沈偉忠心血上湧,美麗的身體即將展現在他麵前,但他唯一的目的,隻是想看看剛才出現在夢中的鞭痕,剛才短暫的夢幻,像是真實的。曉曉用被子裹住自己,羞答答地望著沈偉忠。

——在這潔白的內衣後麵,我將看見什麼呢?那一道道鞭痕嗎?

“偉忠,我真的很愛你!”曉曉俯在沈偉忠身上,“我無法想象我離開你!”說著,曉曉的眼眶又濕潤了。

“什麼困難,我們都要一起麵對的,我父親的責罵和反對都抵擋不住,我們怎麼能一起走過今後漫長的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