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中的,是比較傳統的針眼式,一般內嵌在物體內部。我家客廳門口的置物架上,有個毛絨小熊,可以拆開它,把微型攝像頭放進去。除了客廳和臥室以外,我打算在兒童房安一個。
兒子是我的一切。微型攝像頭是為了保護他,並非監視。
買好之後,我溜溜噠噠地到了家裏。我爸已經做好午飯,正抱著兒子喂飯。王雪嬌看我回來,把筷子一撂,就回了臥室。
我冷哼一聲,心想老子都沒跟你發脾氣呢,你還給老子顏色看,多大的臉。我爸歎了一口氣,似乎還是想勸我求和。
我抬手製止了他,說:“爸,這事兒你別摻和了,我心裏麵有數。”
我讓我爸帶著兒子去睡午覺,然後把玩具熊拿了下來。玩具熊的眼睛是不透光的材質,無法放攝像頭,我就將之塞到他的脖子裏。說是脖子,其實是身體和頭部的夾縫。我剛弄好,王雪嬌就從主臥裏走了出來。
她看我一個大男人抱著熊,皺起了眉,問道:“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我說昨天才拉完貨,你今天又想讓我出門,是想要跟你的奸夫幽會嗎?
她眉頭一皺,又怕被周圍人聽見,便走近了些,壓低聲音說:“張壽,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我都已經說了,那隻是一次錯誤。我已經誠心跟你下跪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之前不是還考慮離婚嗎?怎麼一夜之間,轉變想法了?是不是因為你的奸夫根本就不想娶你?你為了你的名聲,隻能希望我息事寧人,對嗎?”
我的話似乎戳到了她的痛腳,她尖叫起來,說:“張壽,你以為我想跟你這個破爛貨色,你他媽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夠我們一家吃喝拉撒嗎?如果不是我把這些年存的私房錢,拿出來補貼,我兒子能喝上進口的奶粉?我能用上幾千塊錢的化妝品?現在你的生活這麼好,都是因為我!張壽,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就是個吃軟飯的。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我“噌”地一聲站了起來。
“我吃軟飯?你還有臉說你的私房錢,你的私房錢不都是我給你的嗎?哦,不對,也有可能不是我,是你那個奸夫!但不管是怎麼來的,你居然還有臉說出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一個月給你至少1萬塊錢吧?這1萬塊錢,你花去哪裏了?”
她啊了一聲,撲了過來,想要用指甲撓我的臉。
我靈活的避開,她不屈不撓,嘴巴裏還說著她付出了很多,就是為了保住這個家,可是我一點都不珍惜,非要揪住她的那麼一點過錯,還說人生這麼長,誰能沒點錯,難道她頭上就沒有點綠嗎?
我還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怎麼想的。她自己無法守身如玉,就認為所有的男人都無法做到嗎?
那她該失望了,我張壽還就真的沒碰過其他女人。
而王雪嬌在嫁給我的那天晚上,並沒有落紅。她跟我說,是她小時候騎自行車時,不小心弄破了。她還說,當時是在上學的路上,好多男同學都看見了,她真的是尷尬地想埋地。
我當時天真地相信了。
可現在,我懷疑她的身體,早就嚐過了男人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