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埋伏,那又如何?
“給我幹他們!”我一聲斷喝,大步向前,提著刀便向他們衝了過去。
走廊狹小,過道上堪堪能容納四個人並肩而行,這樣的地形,卻對我們更有利。
畢竟我和謝浩文提著刀並肩立在走廊前方的時候,最多承受著賈文秀他們那夥兄弟兩三個人的劈砍。
“我草泥馬!”我和謝浩文並肩前衝,在短兵相接的一瞬間,我突然一聲斷喝,掌中開山刀由下至上一個反挑。
這一刀,下攻“小夥伴”,中擊小腹胸膛,上挑下顎,不僅致命,而且凶險。
要戰,就要戰出個氣勢!
我這一刀揮出,跟著我迎麵而來的那個混混瞬間慌了,他慌亂中橫刀想要架住我這角度詭異卻又迅猛淩厲的一刀,卻豈是那麼簡單?
我手腕微翻,這一刀在揮到他身前的時候迅速變招,改挑為切,一刀切在他持刀的手臂上,疼的那小子驚呼一聲。
但我卻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掌中開山反手一刀切在他肋骨處,不由的將他震退了半步,就是這半步,他卻已經在沒有機會起身。
他手中刀已掉,新力已老,舊力未生,又是趔趄後退,後麵,還有著他們數十個兄弟擠著他,他又能退到哪裏?
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掌中開山刀高舉,對著他的肩膀砰砰就是兩刀,抬腿一腳踹在他的小腹,頃刻間給他踹翻了。
就在我和這個混混對幹的瞬間,我身旁的謝浩文同樣迎麵幹翻了一個混混,但他的肩膀卻也挨了一刀,狹路相逢,也是沒有一絲閃轉騰挪的空間,避無可避。
但拚殺仍在繼續,說著慢,實則快,我和謝浩文衝到他們身前分別幹翻了兩個混混也不過用了兩三秒的時候。
對麵的兩個混混雖然倒了,但身後的那群兄弟卻如潮水般撲了上來,不給我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一次,正麵迎上的卻是三個人,兩把開山,一把匕首,皆是十八九歲的社會青年,麵目凶狠的緊。
如此時刻,早已心無雜念,我牙關一咬,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戰!
掌中開山刀一橫,一腳踢在剛才被我幹翻的那個混混的鼻子上,將他踢得口鼻躥血,順勢一刀劈向迎麵衝上來那個混混的頭頂。
僅僅是一個照麵,我卻沒曾想對方那個混混既然沒躲,又或許是忘了躲,他同樣起手一刀劈向了我的頭頂,我驚恐中來不及變招,隻得微微側身一躲。
“砰砰”兩聲悶響,我一刀劈在了他的頭頂,他卻一刀劈在了我的肩膀,我倆同時疼的呲牙怒吼,但我這劈在他頭頂的一刀卻將他劈的慌了。
又或許是他運氣不好,他劈在我肩膀上的一刀既然卡在了我的胛骨上,拔不出來,千載難逢的機會,腎上腺狂飆的時候也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
我猛然起腿一腳踹在了他的“小夥伴”上,不僅將他踹的彎了腰,持刀的手也不由的回護他的“小兄弟”。
我怒火中燒的瞬間,也顧上他拿的砍刀還卡在我的胛骨上,對著他的後背“砰砰砰”便是三刀,直接將他砍翻。
就在我猛砍這個混混的瞬間,對麵還剩下那個兩個混混也沒有閑著,另外一個提刀的混混舉著砍刀斜劈我的側臉,我剛剛打的太過投入,竟沒看見。
“阿澤!”而在這凶險萬分的一刻,謝浩文突然橫刀幫我攔了下來,這才讓我有了機會幹翻那個混混。
可當我回頭的時候,對方最後一個拿著匕首的混混已經將匕首插在了謝浩文胸脯上,空間本就狹小,謝浩文又為了救我,已經無法躲避。
這一刀捅在謝浩文的胸口,隻見血立刻染紅了棉襖,我餘光看見謝浩文用左手硬抓住了那柄刺入他胸膛的匕首,雖不知道他傷勢如何,但他右手的胳膊卻又挨了一刀。
瞬息之間,卻凶險萬分,我見此情景,不由喝了一聲:“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