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們嗎!”我突然怒了,怒到想殺人!
對方下手如此凶狠,比上次更甚,簡直毫不留情,似乎是奔著要我們性命來的,我怎不怒?
盛怒之下,我反手舉著已經卷刃的開山刀奔著刺了謝浩文的那個混混側臉便是一頓猛劈,三刀下去,在加上謝浩文的反擊,直接將那個混混斜劈在牆上。
而這時候,謝浩文既然奪下來了他的匕首,謝浩文用著刺入他自己胸膛的那柄匕首,反手三刀捅在了那個混混的肚子上,頃刻間將那個混混捅翻了。
“浩哥!”見此情景,我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因為我很清楚想謝浩文這樣冒然拔刀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何況,身旁還有十多個虎視眈眈的仇敵!
“沒事!”謝浩文臉色有些蒼白,卻隻是咬牙輕語一聲,又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畢竟大敵當前,千鈞一發之時,哪有那麼多時間廢話?
就在我開口喊了句“浩哥”的時候,隻覺得有冰涼的感覺在後背蟄了兩下,顯然是後背被砍了兩刀。
“我草泥馬賈文秀!你還敢整死我們不成!”我被砍的瞬間就炸了,本能的棄了已經卷刃的開山刀,反手從兜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匕首。
我這一句斷喝還沒有喊完,我手中的匕首已經“噗噗噗”三刀捅在那個砍我的混混大腿上。
我這句話剛剛喊完,那個混混已經疼的彎下了腰,但他手中仍握著一柄刀,一柄開山刀。
我看著那個疼的彎腰的混混,一瞬間看穿了他身上所有的破綻,若想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殺意四起的一瞬間,我卻也冷靜了下來,隻得反手一刀貫穿了那個混混的手腕,又將他踹了出去。
我不知道這一刀下去會不會廢了他的手,我隻知道他這條手以後一定會有後遺症,我不殺他,便已是仁慈。
就在我幹翻了這個混混之後,謝浩文同樣幹翻了一個混混,對方的兄弟仍不要命的揮舞著砍刀向我們衝了過來,而我們身後的魏凱在這時候終於領著兄弟們衝了過去。
一瞬間,狹小的走廊上,雙方的前鋒終於消耗殆盡,雙方人手也打到了一塊,他們有人衝了過來,魏凱也領著人衝了過去,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今天你們都得死!敢來我的歌廳,你們就別想活著出去!”我突然聽見站在最裏麵的賈文秀吼了一句,雖然看不清他的身影,卻也聽的出他的殺意。
混戰,一場混戰,若是剛才短兵相接的瞬間,或許還有些可說,但雙方一旦扭打到了一起,變成一場毫無技術含量的亂毆。
隻不過雙方人手相當,但我們領來的這些兄弟都是炮灰,對麵下手又凶又狠,一個照麵我們這邊便開始亂了,像張宇豪他們那群來撐場麵的兄弟都已經開始跑了。
但,我們這幫人想要跑,都已經遲了。
對方來勢凶猛,謝浩文又受了傷,一個照麵其實我便怕了,我知道就算我們拚死一戰也衝不過這條走廊,更衝不到賈文秀麵前。
若是無法傷他,滅了在多的嘍囉也沒有一點作用,我側目看向謝浩文說:“浩哥,走吧。”
“好!”謝浩文一刀劈在一個混混的胳膊上,捂著胸口扭頭看了我一眼。
我趁機環首四顧,走廊上擠滿了三四十號弟兄,敵我都有,原本便狹小的走廊更是擁擠不堪,想要出去,隻能殺出一條血路。
“要想走,恐怕已經遲了,今天,你們都得死!”我突然又聽到了一聲斷喝,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是李夢偉。
驚回首,隻見李夢偉既然又領著十多號弟兄從二樓的樓梯口衝了上來,把我們這二十來號弟兄圍在中間,是兩麵夾擊還是甕中捉鱉,關門捉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