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深入虎穴凶險萬分,但我卻隻能放手一搏,不僅僅是為了咱們一夥兄弟的士氣,也是為了解決一個麻煩,若不是我帶頭,或許魏凱也不會和其他人同往,最關鍵的是,第一次,必須戰!
我自信身手還算可以,但葉秋和謝浩文還是擔憂我的安危,這讓我心頭暖暖的。
過了不久,我們這邊的兄弟全到齊了,隻不過都藏在出租車裏麵沒有下車,我掏出手機在群裏喊了聲:“下車,歌廳門口彙合。”
說罷,我放下手機,拉開車門和謝浩文還有魏凱一起下了麵包車,這一次並沒有讓葉秋他們下車自然有我的原因,車上這群把兄弟都是悍勇的狠人。
正因為這樣,才讓他們以防不備,或是圍點打援,若是一次投入了咱們這幫兄弟全部實力,那就喪失了主動權。
下車後我縱目四顧,遠處停著的出租車上分別走下來不少人,我沒多喊,也沒喊咱們這夥兄弟的主力。
隻是喊來了魏凱的兄弟,梁躍的兄弟,張宇豪他們,加上一些這兩月新在學校收的兄弟。
東拚西湊大概二十來人,談不上是精銳,或許應該說是炮灰,但辦這種事,卻足夠了,也隻能用這樣的兄弟去動手。
“拿著家夥,進去就砸,見人就幹。”半晌,我們二十來個兄弟聚在了一起,我把開山刀從衣袖裏麵抽了出來,其他兄弟也是一樣,我冷眼看著賈文秀的歌廳,淡淡的開口。
雖然相距甚遠,但賈文秀歌廳裏麵已經發生的一絲騷亂,顯然他們已經看到了我們,但,那又怎樣?
點燃一根煙,提著刀,一邊走向賈文秀的歌廳,一邊抽了兩口,到門前甩了香煙,拉開門便衝了進去。
“沒事的都他媽滾一邊別動!我今天隻找賈文秀!”我橫刀高喝一聲,身後的兄弟們緊隨我身後衝了進來。
眼前的一些顧客和女服務員加上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的小姐早已經躲到了遠處,正扒著門縫打量著我們。
可我們卻沒有那麼溫柔,我箭步上前,奔著收銀台處一個剃著炮子頭的社會衝了過去,手中開山刀高舉,斜著劈向他的肩膀,卻被他往後猛躲,閃開了。
我懶得衝進去幹他,隻是側目看了他一眼說:“給我拽出來幹他!”
一句話,身後的兄弟如狼一般衝進了吧台把那小子拽出來一頓猛砍,一頓死踹。
這時候我環首四顧,歌廳裏麵除了一些小姐和服務員外,看樣子像混混的青年隻有兩個,還有一個已經跑到了樓梯口,正警惕的盯著我們打電話叫人。
我和謝浩文對視了一眼,心中清楚果然是有埋伏,不然歌廳裏麵不可能隻有兩個看場子的兄弟。
“浩哥,澤哥,怎麼整?”魏凱握著刀站在我們身後。
“砸!”我低吼一聲,手腕一翻,把刀刃換成了刀背,對著大廳裏麵的東西又是“砰砰”一頓狂砸。
隻不過我們剛砸了還沒有幾十秒,二樓的樓梯口處便衝出來七八個人,領頭的正是賈文秀。
賈文秀領著這七八個兄弟都拿著家夥,卻隻是站在樓梯上看著我們,並沒有直接衝下來。
我抬頭,和賈文秀對視了一眼,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憤怒,我想,他也是一樣。
“給我幹他們!”賈文秀橫刀斷喝了一聲,他身旁的那六七個兄弟瞬間衝了下來,但賈文秀卻依舊站在樓梯上沒有動。
“給我幹!”無需多言,我掌中開山刀一橫,迎麵衝了過去,雙方人手瞬間衝到一處。
在短兵相接的瞬間,對麵一個高個橫著砍刀便劈向我的頭頂,我沒有躲,卻沒有出刀砍他,隻是橫刀架了一下。
隻聽“砰”的一聲,我手臂一震,隻見刀刃已經被砍出一個豁口,他的刀,卻也崩了,幾十塊錢一把的破刀就是這樣,不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