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緩一點之後,他嚐試著拍打自己的大腦,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可是一切似乎都在他喝完那杯‘焚燒’之後斷片了。
不管他怎麼去想,都是一片空白,而此時酒吧內也是空無一人。
他拖著異常精神的身體走到了酒吧的後門,打開門,那兒是一片浪跡,甚至散發著一股惡臭。
他捂著鼻子走出了那條小道回到了大道之上。
等到他看到自己的紅色蘭博基尼後,便意識到車裏的汽油已經燃盡,他隻能打電話給人求助。
當他掏出手機時,剛亮起屏幕,就看到好幾通未接電話,基本就是席母和莫瑤的。
他頭疼的又關上手機,頓時不知道該打給誰了,正當他甚是煩惱之時,他的手機反倒開始震動了。
他拿起來一看,立馬接聽。
“哥!”
一接通就聽到了席楓十分無奈的聲音,他是被席母的電話轟炸了好幾個後,這才打電話給他哥。
他就不理解了,他哥都這麼大了,晚上不回家而已,怎麼還搞得這麼可怕。
“我車子沒油了,你過來接我回去。”
“啊!?”
席楓還沒反應過來,這頭的席慕風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他把自己所在的地址發給了席楓,接著便在路邊一處幹淨的地方蹲了下來。
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了,這都是年少的時候才有的事情,現在重溫一下那種感覺,也是十分的不錯的。
可能是他把車子開得太遠了,等了10幾分鍾,才看到一輛越野從遠處開過來。
他白了駕駛座上的席楓一眼,接著便坐進副駕駛,打了個哈欠在椅子上躺下。
見他這個樣子,席楓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靜靜的做著一個司機,開著車子送席慕風回家。
這一路車子開得很緩慢,席楓將車子兩邊的車窗全都開了一半,這讓躺著的席慕風也舒服了許多。
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他總感覺昨晚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他給忘記了。
可是斷片了的東西,他總是很難回想起來,又或者說,他幾乎從來沒有斷片過,看來那些酒也是夠烈的。
車子回到席家後,席楓便告別他又朝著自己的公寓開回去。
他走到門口,自顧自的打開門,結果一進去就看到自家老媽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跟莫瑤說些什麼,一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立馬就朝他走了過來。
“你昨晚去哪兒了!?”一開口,席母便又是一聲嗬斥質問,她殊不知席慕風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不過就是奈於她是生他養他的媽,他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一言不發。
“我是個大人了。”席慕風瞥了一眼旁邊小心翼翼的莫瑤,不是很願意再在客廳裏久留,他轉過身,便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一夜的瘋狂,讓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現在他隻想趕緊洗幹淨。
當他洗完澡躺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睡不著,那種莫名的興奮讓他整個人異常的清醒。
等到他再度走到鏡子的麵前,隻能看到濃重的眼袋上掛著一雙清明的眸子。
明明看起來那麼的憔悴,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精神。
他突然不是很能理解,隻能在房間裏不停的來回走動,想著今後的情況,畢竟他回來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莫瑤跟自己的這點破事整理清楚,隻要讓席母看清楚事態就好了。
這麼想著,他感覺事情也算是有了出入,而且那家酒吧在後來也成了他唯一消遣的地方,在那裏他隻是單純的去喝酒,而有時候碰巧的話,還能夠遇到那天見到的陌生男人。
隻是這樣之後的幾天,他莫名的感覺整個人饑渴難耐,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就是身體有些難受,似乎是缺少了點什麼東西。
最後實在受不了這種難受的感覺,他便開車去了醫院,這一番檢查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進食了大量的毒品,現在這種情況隻是因為上癮了罷了。
毒品?
他拿著化驗的單子,整個人迷茫的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因為身份原因,他托了關係,讓醫生保密了這件事情,畢竟被關進戒毒所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神情恍惚,算著自己去到酒吧的時日,不多不少大概正好一個月吧,因為那裏有很適合買醉的酒,他便慢慢成了那裏短暫性的常客。
而且重點是,每一次喝了酒他就感覺自己忘掉了所有的煩惱。
應該就是那個時候...
想著自己每天喝的酒裏摻雜了毒品,席慕風的臉開始變得猙獰,可是那上癮的感覺一旦騷動起來,他就全身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