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的看了一眼季陽趕緊伸出手去拿刀,“啪”一個清楚的響聲在房間裏響起,我縮回手臂一臉委屈的看著季陽,他卻無奈的掏出一個塑料袋套在手上把刀拿起來帶回警局。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笨死人了。”
搜索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別的價值了,瞧了瞧對麵的門。兩個警員還在,我們微笑著微低著頭進去了。那個鄰居還在低聲啜泣著,一看到我們過來便拉著我們的手淚眼婆娑的說著:“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幫助那個女孩子找到凶手啊!她還那麼年輕。”
簡單的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強顏歡笑的說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的。不過在此之前需要您配合我回答幾個問題。”
“恩,有什麼知道的我一定會說。”那個婦女用手擦了擦眼淚說道。
看到這麼配合的人我很開心,開門見山的就開始說:“您怎麼發現她的?”
婦人不安的看了看房門,生怕有什麼東西似的:“那所房子裏最近這幾天的臭味特別大,我還以為女孩子家裏有什麼東西壞了呢,但是我沒有說。今天我實在受不了了,讓中介過來。他們一過來敲門沒有人開就掏出鑰匙開門。臥室的氣味特別大,我們進去一看就看到......”
“這個女生平時跟什麼人有過什麼過節嗎”我掏出筆和本等待著記錄,認真聆聽她的回答。
婦女一邊搖著頭一邊皺著眉頭,似乎努力的回想著,緊接著她說:“沒有,這個女孩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安分守己的也沒有誰上門找茬。”
“那她在哪上班您知道嗎?”我把要記的都記下來,抬抬頭又低下。
婦女磕磕巴巴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緊接著她幽幽開口:“好像是在運泰公司。至於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等她說完了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又哭鬧著,聲音有點大我隱隱約約聽見什麼:“你們一定要找到凶手啊,這麼年輕的女孩子不能讓她白白死了啊。”
我們自然誠懇的保證一定會抓到凶手的,給了她一劑定心丸之後我們才得以脫身。
辦完事之後我們坐上回局的車,搖搖晃晃的把我漸漸引入與周公下棋境界裏。
還沒等我下完這一盤就到了局裏,我被叫醒了。回到局裏的我卻無所事事,被蘇月一把抓起來問:“事情的進展如何。”
“破案應該會很快吧,季陽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匕首隻要有指紋基本就確定凶手是誰了。”
“哦!”蘇月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她有點傻。
但是我不敢說。我幹笑兩聲,沒有後文。
這次化驗挺久的,直到下午三點半才得出結果。所以自然我們就被緊急的召開了一個會議。
這次的會議是蘇月來講的,她拿著一份單子悠悠開口:“這把帶血的刀沒有半點線索,血液是受害者的,刀柄刀把上沒有半點指紋。猜想應該凶手帶了手套或者這把刀故意扔在這麼明顯的地方根本就是在迷惑我們讓我們找不到線索。而死者在屍檢的時候查出吸毒。”
我吐了吐舌頭,眼睛溜到了別的地方:這麼簡單我都看不出來,也就是說我笨的要命嘍。
季陽輕輕笑了笑,站起來的樣子悠然自得:“也許屋子裏更有什麼驚人的秘密我們沒有發現呢。”
此話一出,堅定了我們要去再次查找的信心。
總覺得屋子裏那塊總有什麼秘密我還沒有發現,受害者吸毒......會不會與她的死有什麼聯係?可是殺人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到受害者的家裏,應該是在她去買毒品的地方專門等她啊。說到底這裏麵的秘密還真是不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