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結束,我們是被送回去的。回到家裏的我倒頭就睡,季欣還沒回來。
不知不覺,滑落的月亮被陽光趕跑了,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光芒。
“嘶”頭好疼。左手捂著腦仁,我漸漸的起身。看了看時間,才6點20。全身散發著慵懶氣息的我走到衛生間,拿起自己的牙刷擠上自己最愛的薄荷味的牙膏在我的唇齒之間不停地摩擦。
三分鍾後,我洗了把臉。聽季欣說這叫貓洗臉,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好像是洗的很草率吧。
穿上米色的風衣,拿著袋子我出門攤了一套煎餅果子。一邊吃著一邊走在上班的路上,正值高峰期,四個輪子還沒有我這個兩條腿的跑的快。
正好七點到,左拐右數第五扇門,推門而入。果然我是第一個。
脫掉衣服露出自己白色的毛衣,順手把昨天的禮服放在蘇月的辦公桌上了。不一會,來的人多了起來。看到我是第一個並不奇怪,自大我來了三組之後我就天天都是第一。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愣著神,也不知道想什麼,就隻是愣神。
“鈴鈴鈴”“鈴鈴鈴”瘋哥的電話響了打斷了我的思維。不滿的看了看瘋哥的小辦公室,沒有人接。就當我要去接的時候瘋哥已經出現在門口了。他急匆匆的走到辦公室拿起電話放到耳邊。
至於說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又不是我能涉及的東西,也懶得去想。
不大會,瘋哥又從辦公室出來了,臉色凝重的對我們說:“又出事情了。”
恩?好奇的心一下子就被我勾起來了,豎起耳朵聽瘋哥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話。
“有一個人死了,就死在家裏,屍體已經腐爛嚴重散發出氣味才被鄰居聞到報警的,現在出警。”瘋哥交代完,就徑直走出了門。
我們也趕緊穿好警服隨著他一起上了車,也不知怎麼了,今天的頭那麼沉,就像隨時會倒下去一樣。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來到了事發地點。小區安保做的不是特別好,房屋也屬於老式建築了。到了一個狹窄的樓門口前,跟隨者瘋哥一起上了樓。
死者的住所是在五樓,到達頂層我們也就見到了她的鄰居。那個人看到我們一下子撲上來,驚恐的說著:“就在這就在這。”
一邊用手指著右手邊的們一邊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兩位同事把這個人扶回他們家裏給她做心裏安慰去了。
而我們,則隨著中介公司的人一起來到了房子裏。客廳沒有翻修過,水泥牆麵水泥地。與臥室相連的牆上掛著一麵精致的鍾表。
皺了皺眉,這客廳怎麼會隻有一個鍾表呢?不過也是一閃而過就來到了臥室,臥室裏有一個簡陋的單人床,床上就是死者。
死者是一個女性,看她的樣子年齡應該不超過三十歲,她的床鋪淩亂不堪,應該是當時在掙紮的時候瞪的。脖子上的勒痕讓大家覺得是勒死的。可是看了看身上卻發現有許多的細小的洞,早就流幹的血還在衣服上不肯褪去。
法醫的鑒定還要等把屍體帶回去之後才能做,屍體沒了,我們隻能在房子裏麵查找線索。我留在了這個屋子裏,四處環顧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價值,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季陽突然出現在了門外,在心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就要離開的時候他卻緩緩開口:“真是一個笨女人。”
恩?他是在說我嘛?這我忍不了,當時我就開口:“你說誰呢?”
“你。”季陽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還沒等我反擊他就進了屋子拽著我的胳膊拉著我在房間晃來晃去查找有用的線索。可是我們卻一個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正當我想諷嘲笑他時他扯著我蹲到床鋪底下,撩開床單,我清晰的看到了一把帶著血跡的刀躺在床鋪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