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眼睛把酒帶回家時,蔡帆羽已經睡下了。
陸沉星洗完澡,正好看到藍眼睛拿著酒回來。她知道這是蔡帆羽給薄非霆的禮物,於是拿上樓,準備讓薄非霆嚐一嚐。
薄非霆要有錢有錢,要人有人,所以蔡帆羽也想不出可以給這位驕傲的女婿送什麼禮物。親手釀一瓶酒,這是她的心意。
“果酒?”薄非霆接過玻璃瓶聞了聞。
水果香,酒味兒很清淡。
“你的舌尖能分辯出酒的味道嗎?”陸沉星好奇地問道。
“不能,就是酒味兒而已。”薄非霆搖了搖頭,倒了一小杯嚐嚐味道。
“可惜我也不能喝酒。”陸沉星躺在他的腿上,從這個角度看他的下巴,棱角冷硬,一副驕傲的樣子。見他喝了一杯,於是追問他味道。
“好喝嗎?是不是像喝有點刺舌頭的白開水?”
“無法形容。”薄非霆搖頭。
“親愛的。”陸沉星突然喚了一聲。
薄非霆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叫他,“怎麼,換一個稱呼就能抹平你今天做的事?你怎麼這麼愛往他那裏跑?”
“有嗎?”陸沉星笑著說道:“你用手指頭沾一點點給我嚐嚐。”
“過敏怎麼辦?”薄非霆放下酒杯,準備去刷牙漱口。她現在正是身體抵抗力弱的時候,可能一滴酒就能讓她腫成豬頭。
“好可惜。”陸沉星抱著酒瓶子聞酒的氣味,挺香的,有種水果的清甜氣味。
“不許偷喝!”薄非霆指了指她。
陸沉星眯著眼睛笑,等他進去了,飛快地用手指沾了一點酒往嘴裏放。才吮了一下,薄非霆出來了,看到她偷酒喝的樣子,又氣又好笑。
“陸沉星,我說的話你是一個字也不聽。”他把酒瓶子拿過來,索性全倒進杯子裏,幾口喝了個精光。
“行了,你現在想偷喝就鑽我肚子裏來。”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來啊,讓我鑽。”陸沉星跪坐起來,摟著他的腰,腦袋頂在他的小腹上。
他的腹肌很堅實,她頂了幾下,感覺腦門都頂疼了。就在這時候,他的皮膚開始發燙,就在她注視下,他的小薄先生一點一點地支高了。
陸沉星好笑地曲起手指彈小薄先生,“不給你,讓你餓!”
薄非霆飛快地握住 她的手指,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
“興奮啊,高興吧,想要吧?我刀口疼。”陸沉星挺了挺腰,故意逗他。
“那酒哪裏來的?”薄非霆咬了咬牙,把她的手放開。
“嗯?”陸沉星不解地看著他。
“去問問你媽,這酒裏加了什麼?”薄非霆現在一身熱血亂竄,熱到想扒下自己這身皮!
“就是水果釀的酒啊。”陸沉星察覺到他狀態不對,趕緊站了起來。
“該死!”薄非霆身子往前彎,雙手撐在沙發上,“趕緊送我去醫院。”
“這麼嚴重嗎?”陸沉星嚇到了。難道酒裏加了鹿血之類的東西?
“如果是那個……想……來啊。”她往沙發上一躺,焦急地說道。
“哪這麼簡單!”薄非霆強撐著去拿衣服。
他的經驗告訴他,這酒裏加的不是普通的迷情藥,劑量絕對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幾倍。
“那……那我開車。”陸沉星不敢再怠慢,飛快地換衣。
“快一點。”薄非霆抓起外套擋住腰下,步子蹣跚地往外走。
陸沉星飛快地往樓下衝,先把車開到門口。薄非霆坐上來,勉強拽過安全帶扣好。陸沉星給他檢查安全帶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陸沉星的手,按到自己的小薄先生上。
他的理智快全線崩潰了!
陸沉星不安地問道:“那你到底是現在想解決,還是去醫院。我也不能一隻手開車啊。”
薄非霆用了好一會兒才鬆手。
陸沉星光速扣好安全帶,油門踩緊,往別墅大門外衝去。
好在晚上路上沒車,闖紅燈就闖吧,一路飛馳,趕到醫院。急診室的醫生是個女人,薄非霆死活不讓她看,隻好匆匆從泌尿科調來了男醫生給他做檢查。不過,抽血的結果要半個小時出來。
“你這是鐵錘啊!你是藥吃多了?”男醫生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尺寸驚人的小薄先生。
“趕緊解決問題。”薄非霆現在殺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