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而已,為什麼非讓他解皮帶?
“你幹什麼?”看著醫生戴著手套的手馬上要碰過來了。
薄非霆臉色一沉,猛地打開了醫生。
“你要不是吃藥,那就是病變啊!先生!”醫生捂著打腫的手,激動地說道。
陸沉星忍不住衝了進來,見到這場景,臉蹭地紅透了。
“那,那怎麼辦……”她捂著眼睛,拿起桌上的病曆夾往他身前擋。
薄非霆轉過身,費力地整理好衣褲。
過於堅硬和大,所以強行塞回去很難受,並且疼痛難忍。
這一輩子他還沒這麼難堪過!
“那先……”看到衝進來一個美人,醫生也很尷尬,正了正臉色,視線回到電腦上。正好抽血結果蹦出來了,他仔細看了一眼,眉頭緊鎖。
“這幾種成份都是違禁的,你玩氣嗎?還是平常碰毒了?”醫生扭頭看向他,正色問道:“先生,你這是想要自己的命啊?這麼大劑量用進去,如果你今天晚上沒來,明天早上你這身體等於是廢了。”
“趕緊治啊。”陸沉星急了,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幸虧薄非霆夠機警,見多識廣,不然換一個人,肯定隻以為是對她興趣來了,這時候應該還在床上打滾呢!
醫生飛快地開了幾種藥,給他做緊急處理。
住進病房後,他還是處於剛進院的狀態,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好在用了藥,腦子沒有迷糊。
陸沉星趴在床頭,想給他揉揉,讓他舒服一下。可又怕又給他揉成鐵錘。糾結了半天,隻好在他肩上輕拍。
“薄非霆,明天要是你不好, 還得住在這裏。他們問起來,我要怎麼回答。說你生了什麼病?還有,我們現在住的可是泌尿科的病房。我要不要說你得的是急性前列線炎?”
薄非霆的臉色難看至極,“如果韓研沒事,明天讓你媽親自打電話給韓研,這酒裏放了什麼東西!”
“韓研怎麼可能這樣對你。”陸沉星絕不相信韓研會這樣做。韓研又不是個壞人!
“陸沉星,你這時候還在幫他說話!”薄非霆氣惱非常,一聲怒斥。
陸沉星不說話了,瞅了他半天,手伸進被子裏,用力往小薄先生身上抓了一下。
“讓你凶我!”她冷冷地瞪他,手裏越抓越用力。
薄非霆的血又開始倒灌,燥得仿佛打進血管裏的藥水也沸騰起來了。
“陸沉得你再繼續試試看。”他摁住她的手,喉結沉了沉。
陸沉星不敢繼續了,如果他真的廢了,她以後怎麼辦?
她乖乖地拿來醫生吩咐要用的冰袋,一點點地給他擦身體,給他降溫。
薄非霆反正一身難受,很想現在把陸沉星揪到床上來,管他用的什麼藥,先用她解決大問題再說。
可是他知道不能這麼做,他曾經在一次任務中親眼看到同行被打進了一支這種藥物,因為沒有及時治療,那人最後心髒驟停。
如果不是韓研在酒裏動了手腳,那就是有人以為那瓶酒韓研會喝掉。
他看向陸沉星,她正握著冰袋吭哧吭哧地地忙活,掀起被子擦他的腳心、他的腿,眼看要擦到小薄先生了,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看著她輕抿的嘴唇,又有了個念頭,如果是她的小嘴巴……這樣一口咬下來的話……他一定舒服死了。
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啞啞地說道:“沉星你坐下。”
陸沉星乖乖地坐下來了,擔心地問道:“你還難受嗎?現在怎麼辦啊?”
薄非霆看著她一張一合的軟軟的嘴巴,這種念頭更強念了。
“那個……”他抿了抿唇,轉開了頭。
陸沉星握過了冰袋的手特別冰,她想了想,伸進被子裏,雙手輕輕地包住。
薄非霆渾身一個激靈。
她的手太冷了。
“薄非霆你說你們男的長這個幹啥子,有啥用。”陸沉星突然又想笑。
“沒用,你怎麼辦?”薄非霆反問:“人類不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地傳承下來的?”
“胡說,人類明明是猴子變的。”陸沉星趴下去,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就這個晚上,她能笑他一輩子!
哪有人被醫生形容成鐵錘的?
這麼一想,她還真可憐,總是被鐵錘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