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已經對他陌生了。
還談不上任何濕意,他也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身上,橫衝直撞的來回攻掠。
這樣的激烈,兩個人都受不住。尤其是陸沉星,一向是被他慢條斯理服侍慣了的,這時正七上八下咬著牙忍著難受勁,幾聲嬌媚的婉轉叫聲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緊緊盤上了他的腰,顫抖著居然到了頂點……
產後的身體不是應該特別冷淡嗎?
她怎麼會和別人是相反的?
一次之後,居然身體越來越癢,越來越想他塞得更滿實一點?
薄非霆也沒讓她失望!
他早就憋得恨不能一個晚上就全討回來的,這時候又帶著酒勁兒,沒把她給折騰死,已經算她骨頭硬。
就是她剖腹產的傷口在這擠壓中,開始疼起來了。
“薄非霆,疼……”她忍不住地求饒,掙紮著拉他的手去摸剖腹產後的疤痕。
薄非霆摸到了傷口處,身體退出來,跪坐在她的腿之間,捧著她的小腹去吻那傷。
陸沉星被他吻得一陣接著一陣地顫抖,正以為可以完事,可以逃走的時候。他突然抓起她的腳踝架在了肩上……
“爽嗎?”他微眯著泛紅的眸子,喉結沉了沉。
陸沉星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
“還不夠嗎?”他又用力了。
陸沉星一陣死去活來,被他撞得骨頭要散掉了。她現在多瘦啊,腰這麼細,腿也這麼細,就連之前被他一掌握不下的胸也縮了。人家生孩子,是更豐實,她倒好,快退化成了A。
生病就是這麼折磨人的事,讓你變醜,變得不再明媚,渾身還帶著藥味兒。
“真想就這麼弄死你算了……”他又趴了下來,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咬住了她的耳垂。
“憑什麼弄死我?”陸沉星有些生氣。
“你快把我折磨死了。”他的嘴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吻著,咬著,舌頭也開始使壞,把他嘴裏的酒味兒一股腦地往她的嘴裏送。
他之前也用喝過紅酒的嘴吻她。
可這是白酒啊!
她不喜歡這種味道!
突然,他又停下來了,從她身上離開,大步走向了酒櫃。
陸沉星身體軟軟地爬起來,錯愕地看著他拿著半支酒回來了。他在她麵前站定,把酒往她的胸口倒了下來。
陸沉星嚇壞了。
這人是徹底醉了,還是真的被她和孩子的事刺激得變太了?
她酒精過敏的啊!千萬別灌她的酒!
“薄非霆你要死啊,我不能喝酒……”她掙紮著爬起來,要往外麵逃。
薄非霆這樣玩下去,她真的會被他整死。
他輕而易舉地就捉住了她,抱著她細得可憐的腰,不需用力就把她給舉了起來,大步走向辦公桌。把她放上去,俯過來,一點點吻過她身上的酒。
“還是醉了好。”過了會兒,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上,喃喃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讓我瘋成這樣。陸沉星你好樣的!你敢讓我等三年!我等你長大已經等了十八年,你居然還敢讓我等下去!你要慶幸現在我是醉的,若我現在清醒,我能讓韓研粉身碎骨。”
陸沉星相信他做得到。
他平常手段溫和,那是因為他努力在做一個奉公守法的人,免得讓身邊的人害怕他。
試問,沾過一身血腥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溫和呢?
他不動聲色而已!
他願意遵紀守法,給別人公平而已。
可是,他以後還會繼續他的原則嗎?
——
薄非霆醒來的時候,人在沙發上躺著,地上有兩隻空酒瓶。一支紅酒,一支白酒。
他穿著睡袍。
不過記不起來是自己穿的,還是有人幫他。
依稀記得昨晚很瘋狂,可是那個和他一起瘋狂的到底是他的幻覺,還是陸沉星來過?
他撫了一下額頭,坐了起來。
手機早就在一遍又一遍地播放陸沉星的節目中沒電了。
他擰了擰眉,接上電源,開機。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劉奧和那些助理的拜年消息跳了出來,他把手機放開,走向臥室。推門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陸沉星會不會像新年禮物一樣在裏麵等他?
過了幾秒,他的指尖慢慢地抵開了房門。
床上被子整齊,一點皺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