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了她,師父!砰。”一邊說話一邊下棋的軒轅忌歌聆聽著棋子撞擊棋盤發出清脆的響聲後,抬眼看向自己曾經尊敬的師父道:“師父,你傷了她!”
看著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徒弟不知何時自己都已經看不透時,老人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般久久不得言語。
軒轅忌歌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甚至可以說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將自己所有的情全部盛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因此軒轅忌歌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感情來分給這個曾經將自己帶回雪山之巔的人,他或許天性涼薄罷了。
他說:“師父,這或許是吾最後一次叫您師父,吾承蒙您的教導,將吾放置雪山之巔,驅吾去了大漠之上,雖然吾這一身武功與您關係不大,但您至少沒讓吾在雪山之巔餓死,還有吾忘記問了,當年那人叫你把吾養大,實際上的心願是,要你將吾養成一個平凡人家的孩子,無憂無慮的長大,是麼?軒轅耀?”
被揭穿心思的軒轅耀突然大笑起來,對著軒轅忌歌道:“對,你猜得都不錯,過程的確不一樣,但結果你還是長大成人,並有了讓人膽顫的能力,不是嗎?”
“軒轅耀,吾對權利沒有任何興趣,但吾的女人不喜歡現在的這個統治者,吾就會把它滅掉,今日吾放你離開,他日吾便讓你千萬倍的償還小丫頭這次受的痛,你說如何?”站起身來的軒轅忌歌抱著懷中的小丫頭,緩緩的離開了這書房之地,小丫頭以前就愛幹淨,現在這個時候該去沐浴了。
抱著戲笑泡在浴池中的軒轅忌歌曲起食指敲了敲懷中人的額頭笑著道:“小丫頭,還不起來?”
睜開眼的戲笑眼裏滿是平和,她直起身子圈住軒轅忌歌的脖子道:“軒轅忌歌,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你那次沒有離開我,夢裏我們和若雪若君他們一起環遊世界,到處耍橫玩耍,夢裏沒有爺爺、沒有阿花,沒有門童,沒有宇文皓月,沒有他們,他們就不會死了是吧?”
“小丫頭,告訴我好不好!”軒轅忌歌微微皺著眉看著趴伏在自己胸膛上的人兒輕聲詢問道。
“不要,自己想罷!”戲笑微微搖了搖腦袋道:“軒轅忌歌,曾經我以為你是神仙,但現在我不那麼以為了,你看哪個神仙身上會有那麼多傷痕,你看神仙怎麼會有七情六欲。”戲笑說著說著臉便通紅了起來。
“嗯哼,嗬嗬!”聽到最後的軒轅忌歌反應過來,挺了挺腰身道:“小丫頭,吾可是一直沒有碰過女人,但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怕麼?”
“所以,軒轅先生你是要表達什麼呢?”像條滑溜的魚兒,戲笑瞬間從軒轅忌歌身上脫溜了開來,遠遠的靠在浴池的邊角,不帶遲疑的起身裹著軒轅忌歌的長衫,任由那長了大半截的衣服拖在地上,施施然的走去了房間換衣服去了。
“先生?”軒轅忌歌眸子一閃,印象中,那個世界的人也是這樣稱呼吾的,先生是什麼意思?
不明所以的軒轅忌歌沒有糾結那麼多,既然衣服都被小丫頭弄走了,那自己隻好光著了,想到這裏的軒轅忌歌嘴角微微翹起,一雙桃花眼出現了這一個多月來罕見的笑意。但是軒轅忌歌很失望,他沒有看到他家小丫頭驚慌失措的樣子,但那雙眸子裏的寵溺卻是泄露了這個男人非常好的心情。
慢條斯理擦拭著頭發的戲笑看著裸著身子進來的軒轅忌歌,臉雖然是慢慢的紅了起來,但嘴裏卻是像個小流氓一樣朝著軒轅忌歌吹了聲口哨後,一雙魅惑的重瞳上下打量一番後道:“軒轅先生,身材不錯嘛!”
說完這話的戲笑趕緊將手中不知是誰的衣服拋至軒轅忌歌頭上,自己卻是立馬落荒而逃,說到底還隻是未經人事的。
“嗬嗬!”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床頭,軒轅忌歌好笑得搖了搖頭,還真以為那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呢,看樣子還是有怕的嘛!
穿好衣服的軒轅忌歌拿過一旁幹淨的布襟,去找那不經逗的小丫頭去了,他可沒忘記,小丫頭的頭發可都還是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