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好像明白點什麼了,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周公笑笑說,好辦,先把他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給家裏送個信就說小高跟朋友喝酒晚上不回來了,不要讓家裏人替他擔心就行。家裏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咱們就還回到雲台山來時的那一站吧,把小高安置好,得趕緊去追這小子,別讓他跑沒影兒了。
孔子連連點頭,說道,還是老祖宗辦法多,如果沒有你,我可要抓瞎了。
周公說道,沒有我,你能來這裏?恐怕你還在哪個地方讀聖賢書的吧?以後書要看,也要出去走動走動看看,與時俱進,是《易經》的精髓,不能光看書不用書,看書不用書才是最大的浪費。孔子更是連聲說是。
兩個人趁著夜色,和高文化一起回到雲台山,把高文化安置好,兩個人就也穿走了。具體是怎麼到的雲台山,怎麼安置高文化的,又是怎麼跟高文化家送去信的,小可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坐車,不是打的,更不是步行。留給各位看官當做作業思考吧。其中有一點還是需要說明一下的,當然也是孔子搞不清的,所以孔子就問周公,老祖宗,這小高看電影、喝咖啡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呢?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周公說道,這不難,我們來是幹什麼來了?是找人來了,找什麼人呢?找代言人,能代表我們去修訂《易經》的人。能修訂《易經》的人是什麼樣兒呢?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呀小丘。
孔子不好意思地說,謝我什麼呢?我隻是跟著你來,一刻也沒離開你,我怎麼沒覺得我立了什麼功呢?
周公說道,你不記得來時我跟你打電話問你去哪兒會合嗎?
孔子點點頭,記得呀,那又怎麼了?
是你推薦的讓來雲台山會合的,正好碰上大雪紛紛,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平安著陸。這場大雪又來得這麼早,你想難道不是為我們而下嗎?又讓我們在這裏第一個就碰上了這小高……
孔子搶過話糾正道,不對,第一個碰上的是郝廣琓。
對呀,第一個碰上郝廣琓,郝廣琓第一個推薦的就是這小高呀。這讓我們少走了多少冤枉路呀!
這也不能說這小高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呀?
問的好。不管是不是,首先不放棄,做到不錯過;其次,這小高又叫什麼?
叫……雙度先生呀?
對了,光這雙度先生就讓我開始注意他了。你可記得在小高家我是怎麼問起他的?我問他,他卻反問我,我說其中之一是角度,另一個則是程度,當時他的臉色顯出十分吃驚的樣子。相當於雙度是我直接揭示出來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注意他了。很多人能做到其中的一度,卻不能做到雙度兼有;有的能從多個角度看問題,很全麵,但一陷進去就把持不住自己,不知道程度的把握,成了有能力卻沒操守的人;有的人能把持住自己卻是個死心眼、強筋頭,不犯毛病卻也沒有能力,是個呆子。隻有這小高,雙度兼並。這兩天你沒注意他嗎?靈活、坦然、有底線、知識麵廣,《易經》、《黃帝內經》等等都拎得起來。更重要的是你們龐雜的傳統儒家理論很少能影響他。我不知道他是有意避之,還是無意躲開了。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心底潔淨無瑕,便於教化接受呀。
你怎麼知道他受傳統儒家理論影響少呀?
這你還看不出來嗎?他是怎麼說董仲舒的?你忘記自己是怎麼流汗了嗎?一句話把孔子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想起來在高文化家險險和高文化瞪眼幹仗那磋子事了。
周公繼續說道,他看問題首分陰陽的習慣其實是很值得思考的,現在我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獨立自主的精神。他這一跤跌得好,正好,可以觀其式微,察其精細。
孔子眨眨眼,這又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看這小高能不能擔其重任。這真是天意呀,我們真的是要心想事成了。需要來二十一世紀了,就到雲台山了;來到雲台山了,就碰到小高了;碰到小高了,他正好發臆症去穿越了。我們還是趕緊攆這小子去吧,別讓這小子跑沒影了。他要是跑到伏羲老祖那兒了還麻煩了。伏羲老祖可不管咱這些破事。
孔子說,不會吧,伏羲老祖怎麼會不管呢?
周公說,你傻呀!來時我跟他打過電話,他正自己享福呢!其實老祖是想讓咱們自己解決。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