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趕到不適的就是王鐵牛,那一天,王鐵牛從孫寡婦的被窩裏出來,他沒有盡興。
孫寡婦太醜了。一身的皮膚跟枯樹皮一樣,摸上去都拉手,女人兩個白生生的房子也開始下垂。
孫寡婦的臉上有雀斑,腰有點粗,呼出來的氣也很難聞,好像醃壞了的臭雞蛋。
王鐵牛知道女人那股難聞的氣息不是來自她的嘴巴裏,而是來自於她的下麵。
村裏的女人大多不講衛生,半年都不洗一次澡,孫寡婦的那個地方跟糞堆一樣,都發酵了。
把王鐵牛嗆得老半天勃不起來。如果不是看在孫寡婦饑渴地不行,需要男人發泄,王鐵牛恨不得把她扔進茅坑裏去。
他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就那麼閉著眼,草草完事。
在飆出來的一瞬間,孫寡婦抱著他劇烈地嚎叫,跟火車過山洞拉笛子一樣嗚嗚亂響。
王鐵牛的屁股也好比按了振動棒,一個勁的顫抖。
兩個人完事,拿出內褲將那個地方擦了擦,孫寡婦擰了王鐵牛胸口一下,說:“死鬼,你真棒!比劉大柱棒多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聽到孫寡婦誇他,王鐵牛的心裏就屁顛屁顛美得不行。
他上女人不管醜俊,是個女人就行,從不挑肥揀瘦。
不是他太有愛心,而是他立下了宏願。
把蟒碭山所有的女人全部按倒在被窩裏,是他畢生的願望。
王鐵牛這輩子啥都不熱,就是熱女人,他當初竭力爭取當上大隊支書,也是為了跟更多的女人睡覺。
可惜李大寶這個王八蛋,把老子的村支書寶座奪走了,還睡了他的三個閨女,就是桂香,春草和蘭芬。
每次想起這個,王鐵牛就對李大寶恨得咬牙切齒。狗日的,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完事以後,王鐵牛想離開,因為他受不了孫寡婦身上的那股味道。
這種味道張寡婦的身上就沒有,錦繡嫂的身上也沒有,因為張寡婦跟錦繡嫂都愛幹淨,兩個女人差不多天天洗澡。
可惜張寡婦自從被李大寶的爹老子李建林打了一炮以後,一下子變成了貞潔烈女,再也不讓王鐵牛沾她的身子了。
錦繡嫂也是,憋得慌的時候,就熱烈歡迎,一旦得到滿足,一腳就把王鐵牛踢下土炕。再也不搭理他了。也不讓他在自己哪兒過夜。
最近的錦繡嫂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無論王鐵牛在外麵怎麼敲窗戶怎麼學狗叫,也不讓他進屋了。
兩個女人都不讓他碰,王鐵牛沒辦法,這才情不自願來到了孫寡婦這兒。
孫寡婦男人死得早,是活活吐血累死的,不是死在田間地頭,而是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因為孫寡婦太激情,整夜抱著男人做,活活把自己男人給抽幹了。
男人死的時候她還不到三十歲,不要說生孩子,連個蛋也沒有留下。
大家都說孫寡婦幹那個事兒的密度太大,孩子根本托不住,即便懷孕,也會流產。
所以男人死了以後,她就成了孤家寡人。娘家回不去,隻能守著那間房子苦熬。
當寡婦的日子不好過,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用劃拉有一車,即便你循規蹈矩,不是那樣的人,別人也會把你往哪個地方猜。往銀婦的堆裏拉。
大家認為,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也沒有不跟男人偷情的寡婦。
反正是被人說,那老娘就不客氣了,男人的被窩不鑽白不鑽,於是她就跟王鐵牛勾搭上了。
從前的孫寡婦長得還湊合,最近年紀大了,就勾不起王鐵牛的興趣了。
再說她那個地方跟茅坑似的,把王鐵牛熏得頭昏腦漲。男人根本無法承受,就拿起衣服,趿拉上鞋片子,準備離開。
剛要走。孫寡婦卻拉住了他,可憐楚楚說:“鐵牛你別走。”
王鐵牛問:“你幹啥是不是還憋得慌不好意思,子彈打光了,交不出公糧了,後天,後天吧。”
孫寡婦說:“不是,鐵牛,俺身邊沒男人睡不著。俺男人死得早,常常失眠,沒睡過一個好覺。鐵牛,你能不能別走,抱著俺睡覺”
王鐵牛是了解女人的,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一般完事以後都是拔鳥走人,從不顧女人的感受。
而女人想得到的不隻是身體上的快樂,更多的是男人的撫慰。
那種靠著男人睡覺,抱在懷裏實實在在的感覺,才是她們最想得到的。
看著女人可憐楚楚的樣子,王鐵牛不舍了,隻好點點頭說:“那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女人問:“什麼條件”
鐵牛說:“你那個地方太熏人,能不能打點水洗洗”
女人一聽,立刻感到了窘迫,臉蛋騰地紅了,羞答答說:“行,那你幫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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