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風流孫寡婦(1 / 2)

王鐵牛說:“好,我去幫你打水。”

王鐵牛拿起了孫寡婦的臉盆,走進廚房,他先在水缸裏舀了一瓢涼水,然後又提起暖水瓶,兌上了熱水,將水溫調到不涼不熱。拿著毛巾來到孫寡婦的炕頭前。

他讓女人平躺在炕上,岔開腿,女人順從了。鐵牛就用毛巾沾了水,幫女人清洗那個地方。

被窩剛剛揭開,一股難聞的臭雞蛋味就撲麵而來,幾乎熏得他一頭栽倒。弄得他都差點嘔吐出來。

男人背過臉的時候,孫寡婦的臉蛋就更紅,好像野地裏的紫茄子。她顫顫巍巍問:“鐵牛,你是不是嫌棄俺”

王鐵牛這人是很有愛新的,他從來不嫌棄女人,無論醜俊都不嫌棄,他覺得女人是上天賜給男人最肥美的禮物,天生就是讓男人銷魂的。

他也知道,女人跟男人一樣,放出的屁是臭的,拉出的便便也是臭的。但這不影響他對女人的渴望。

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應該珍惜自己的玩物,髒了就要洗。所以鐵牛一絲不苟,幫著女人清洗那個地方。

他一下一下擦得很仔細,每擦一下,女人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家織的粗布毛巾非常澀,跟銼刀一樣,拉在女人的那個地方又癢又麻,孫寡婦感到一道道神秘的電流從哪個地方潮氣,順著後背衝上大腦,繼而向著全身擴散,每一根神經都舒展起來,每一個細胞都鮮活起來。

女人的嘴巴裏就發出了啊啊的呢喃聲,眼睛裏也閃出一股無法言喻的醉迷。

她說:“鐵牛,你輕點,癢——”

王鐵牛就放慢了動作,還是一絲不苟。慢慢的,女人的那裏開始幹淨了,異味也漸漸消失。

讓他感到疑惑的是,整整換了兩條毛巾,換了三盆水,才看出女人那個地方的本色。

日他娘哩,這是多久沒有洗澡了啊咋就這麼髒這哪裏是女人,圈裏的豬都比她幹淨。

屋子裏的煤油燈雖然不亮,可王鐵牛還沒有老眼昏花,把女人的那個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他發現孫寡婦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那個地方的毛發非常的旺盛,別的女人那裏是黑乎乎的一片,她那裏卻是黃乎乎的一片。

從前,他聽那些跟孫寡婦上過炕的男人說過,說孫寡婦是她娘跟外國洋毛子生的,因為女人那裏的毛發是金黃色的,像個波斯貓,還打著鋼絲卷。

這讓王鐵牛一度疑惑,今天看到了真人,他相信了村裏人的那些傳言。

女人的那個地方果然是黃色的,每一根毛發都是亮晶晶黃燦燦,彎曲扭動。跟城裏人的燙發一樣。

他不知道孫寡婦是不是洋毛子生的,因為自古以來,蟒碭山地處偏僻,從沒有來過洋毛子。

他也不好意思問,因為這是女人的短處,沒有那個女人樂意別人揭她的短處。

一切清洗幹淨,當鐵牛將要站起身出去倒水的時候,他竟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看到孫寡婦的那個地方有兩個鮮紅的水泡,那水泡紅腫發亮,小手指肚大小。

鐵牛問:“妹子,你那個地方怎麼會有水泡是不是被開水燙的疼不疼”

孫寡婦含羞帶臊說:“俺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兩個水泡好幾天了,又疼又癢,癢得人鑽心。俺就用手去抓,結果越抓越大。”

王鐵牛不是醫生,他根本不知道女人的那裏是怎麼回事。

其實孫寡婦不單單跟王鐵牛上炕,也跟村裏其他男人上炕。

過年那會兒,村裏的幾個中年人從城裏打工回到了蟒碭山,是孫寡婦過去的老相好。

男人們回來以後,又跟孫寡婦鑽了被窩,幾個男人跟她睡過以後,她就感到了不適,那個地方開始癢起來。

開始的時候孫寡婦沒在意,覺得可能是水腫,感染了什麼的,本來想找李大寶的爹老子李建林看看。

可因為水泡生在隱蔽的地方,她怕羞,於是就忍啊忍。這兩天那水泡越發的大了。

王鐵牛不說還好點,這麼一提醒,孫寡婦覺得那個地方又癢起來,於是就用手拚命地抓。一邊抓一邊說:“哎呀,癢,真的好癢,鐵牛,該咋辦”

王鐵牛說:“沒事,我有辦法,你躺下,我來幫你抓癢。”

孫寡婦一聽樂壞了,於是就再次躺下,王鐵牛不慌不忙進了女人的被窩,先是拿出煙鍋子點上,美美抽了一口,呼出一口濃濃的煙霧,就幫著女人抓起癢來。

他的興致很好,也心情愉快,一邊抓,一邊在女人的那個地方拍打,嘴巴裏還一邊唱:

“黑窩窩,不如白麵饃(啪啪),老粗布不如絲綢羅(啪啪),一個人不如倆人過(啪啪),打光棍不如有老婆(啪啪)。

有時我想女人(啪),有時我想老婆(啪),渾身沒氣力(啪),懶得去幹活(啪),哎呀呀,沒有女人我可該咋活,嗯呃————(得兒啪啪,撲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