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爭辯(2 / 3)

“七師弟,休要胡言亂語!”

李遠坤見鄒紹勇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不得不急言阻止。而在觀薛冠旭,他的臉色可不好看,見所有人把矛頭都指向自己,自己又不善言論爭辯,隻能忍氣吞聲的冷哼一聲。

而許先慮此刻卻沉穩的笑了兩聲,讓所有人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又聽到歎聲而言:“幾位師兄將錯都怪給少城主恐怕不妥吧!就算少城主盡了晚輩之孝,幾位師兄還是會有各樣的錯扔給少城主吧!哼!師兄弟們都是同樣的人,自己做什麼是為了什麼?誰都心裏清楚,何必在這裏爭吵呢?一起從小到大,誰還不知道誰啊!”

許先慮的一番話還正中所有人的下懷,言論中雖有諷刺,可卻是句句事實,就連侍衛都知道,自己做的越好,自己就越有奪取城主的把握,而自己做的越好競爭對手犯得錯越多,奪取城主的主動權就到了自己的手上,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而場麵氣氛壓抑的平靜一些,可是嚴能經見於若明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又想到今日調查時於若明讓自己吃盡了苦頭,便是假意善笑的問道:“今日見三師兄帶著四師兄五師兄燒香拜佛,想是也想早日見到師傅吧?”

於若明微微一笑,“讓九師弟見笑了,我隻是做了些該做的,師兄弟們還有少城主大小姐不都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嗎?”

李遠坤露出讚同的神色,而俞暉棟則是笑著反問嚴能經,“九師弟和二師兄今日勞苦調查雲兒被殺一案,又早早的來到臥雲居跪見師傅,想必案子有了什麼線索。”

薛冠旭見勢也是嘲諷著說道:“一介庸才能調查出什麼來!”

李遠坤見此,插聲勸道:“少城主、幾位師兄,還是不要爭吵了,若是讓師傅聽見,恐怕對彼此都不利。”

薛豔蕾此刻看不下去了李遠坤的偽善,便厲聲反駁:“我們跪在這裏,不就是想讓父親聽見嗎?若是父親聽不見,又怎會召見咱們呢?若是見不到父親,又怎麼想把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告訴父親呢?”

蘇閔哲聽不下去,壓著自己的怒聲回道:“那又如何?難道雲兒被殺,我就不能替大師兄來向師傅喊冤嗎?還有,雲兒好賴也是你們的晚輩,平常對你們尊敬如親,可是你們呢?麵對雲兒血淋淋的屍體,卻在這裏說我等不是,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這話讓薛豔蕾閉了嘴,卻刺激了邱新蓮,她露出委屈之色,厲聲反駁:“二師兄還知道雲兒是我們的晚輩,可是二師兄又做了什麼?還不是把殺人的帽子扣在了最不可能殺雲兒的兩個人的頭上嗎?此刻二師兄卻把委屈都帶盡了自己的言語當中,你有想過那兩個無辜卻不得不整日呆在那陰冷的龍申峰上的人嗎?他們也是你的師弟啊!”

她最後一句幾乎是高喊出來的,帶著絕望的懇求又如喊冤一般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包括臥雲居內的薛博翻和苗非印。

薛博翻聽著這仿佛想傳遍這整個禦龍山的喊冤之聲,不得已的握緊拳頭,又咳嗽了幾聲。看著薛博翻的憔悴模樣,苗非印真恨不得在侍衛來報的時候就叫他們師兄弟來,隻是薛博翻不肯,原因就是薛博翻不想見他們。

“哎!新蓮這個孩子,從小就和嘯雲呆在一起,若不是她和老六混在了一起,我怎麼會不替她做主呢?”

薛博翻悲哀著說罷,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苗非印抿了抿嘴,柔聲勸道:“師兄,不行的話就叫他們回去吧!”

薛博翻卻表情迷惘的緩緩搖頭,如嘲諷自己般說道道:“哼!他們會聽嗎?還是讓他們在等等吧!”

這句話在薛博翻嘴裏充滿著無奈,是啊!他們若是強硬的闖進門來,他又能如何呢?

臥雲居外,邱新蓮的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了燈光照不到黑暗之地,她低下頭,不去看眾人的反應。而蘇閔哲被邱新蓮如劈頭蓋臉的罵了一番後,也是忍下氣,也許不想和一屆女流之輩爭論。在一旁看著的薛冠旭和於若明卻都在暗中竊笑。

“至於嘯雲和中金是不是被冤枉的,小師妹,還是要聽師傅的,何必在此高呼喊冤呢?難道是想讓師傅可伶你麼?或者是有什麼其他打算嗎?”

於若明如質問一般著說道,李遠坤擺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邱新蓮也是可伶巴巴的看著於若明的背影,鄒紹勇則是替邱新蓮不平的說道:“二師兄,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禦龍城誰不知道,嘯雲和新蓮從小就青梅竹馬,難道這也讓你所不齒嗎?難道兩情相悅的人就不能替對方多說一句話嗎?還有,你對我和六師兄怎樣都行,還請你對小師妹少些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