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盛夏離開前問的那句到底把她當出氣筒還是提款機。
見林柔忽然沉默了,盛燃不由問了句:“媽,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林柔回神,搖了搖頭,“就是想起了盛夏。”
聽林柔提到盛夏,盛燃眉心緊擰,一臉的不耐,“媽,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她,我和她以後勢不兩立。”
盛燃話落,偏過腦袋,也不再去看林柔。
林柔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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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離開醫院後,直接去了盛世集團。
電梯到達頂樓,盛夏還沒走到總裁室,就被一旁秘書攔下。
“少夫人,總裁不在辦公室裏。”
“他在哪?”盛夏側目,眼底泛起一絲冷意。
秘書愣了兩秒,“在、在在會議室。”
聽到“會議室”三個字,盛夏轉身就往會議室走。
見狀,秘書連忙跟上,剛邁步,盛夏警告:“不要跟著我,要不然明天別來工作。”
盛夏低吼完,全然不去看秘書一陣青一陣白的臉,徑直的朝會議室走。
會議室裏,慕光年正在和陸禦寒談下個季度的遊戲開發,會議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慕光年停下新合作案的交流,轉過頭看向怒氣衝衝走進來的盛夏。
還沒來得及反應,盛夏已然來到他麵前,揚起手就要給她一個耳光。
然而,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慕光年時,手腕被一旁的陸禦寒扣住。
“盛夏,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整天像隻瘋狗一樣,光年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敢動手打他?”陸禦寒狠狠將盛夏的手腕甩開,眼底爬上一絲猩紅。
“我是不是有病?你不知道嗎?”盛夏被氣笑了,眼底怒火滔天:“陸禦寒。你以為你是誰?說到底,你就是條狗,我跟慕光年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不讓我打他?”
說到這,盛夏將視線轉向沉著臉的慕光年,“還有你,憑什麼讓人對盛燃動手?有什麼你衝我來啊?是,我是和蘇奕博一夜未歸,就算你報複,我輪不到盛燃受罰吧?慕光年,我瞧不起這種卑鄙小人。”
盛夏歇斯底裏般吼著,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本就火辣辣的左臉,因為眼淚的緣故,更加疼了。
她的腦海,全部都是林柔冤枉她時的情景,眼淚越來越洶湧。
慕光年抿著薄唇,耳邊響起那天慕北城的話,心中泛起一絲說不清的複雜、
“禦寒,你出去。”
陸禦寒一怔,狠狠剜了眼盛夏,不甘的走了出去。
會議室裏,一時間隻剩下兩人。
慕光年唇角噙著冷笑,視線冷淡的看著她,“你第一天知道我卑鄙啊?你說的沒錯,事情是我讓人做的,那又怎麼樣?做完和蘇奕博一起過夜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到盛燃?現在出來裝出一副聖人模樣給誰看呢?”
聽著慕光年的話,盛夏胸口起伏著,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盡管此刻慕光年慵懶的靠著辦公椅,可他周身的氣勢完全壓了她一籌。
她咬了咬牙,義憤填膺道:“是,我和蘇奕博睡又怎麼樣?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而你呢?和祁顏上床玩曖昧,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娶祁顏了,而你把我留著做什麼?做情婦嗎?我告訴你,盛燃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盛夏說完,轉身就走
隻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刹,她的手腕被慕光年狠狠扣住。